墨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在一个布置华丽,宽大舒适的房间,连之前的油灯都成了精致印花的宫灯,卧房还垂着长长地丝质纱幔,被子是红色绸缎绣金丝花色的厚厚的宫被。
窗户外面透了一丝阳光进来,壁橱烧着暖暖的木炭,安静的房间,没有了耳边的厮杀声和士兵训练声,让人不禁将身上紧绷的弦缓缓放松下来。
墨画看着眼前的装饰,起身下床,身子有些虚弱地咳了几下,外面的宫人听到声音,轻轻推开门,一个宫装小姑娘走了进来,见墨画扶着床边想站起来,连忙上前扶过她,道:“雍姑娘,您身子还没好,还是尽量不要下床走动了。”
墨画歇口气,软软地坐在床上,问小宫女:“这是哪里?”
“姑娘,这是东宫风景最好的一处院子,灵溪阁。”
“我在东宫?”墨画挑挑眉。
“是。”
“我有府邸,华藏呢?让他送我回去。”墨画道。
“华侍卫送下您就离开了,让您在灵溪阁好生休养。”小宫女低下头,诺诺道。
墨画瞬间明白,自己这是被金屋藏娇了。
她让宫女端上饭来,吃了些东西,往外口溜达了一圈,灵溪阁的风景真的是很好,她住在二楼的主卧,阁楼前面是个温泉水池,两边郁郁葱葱种满了花花草草和树木,精致地走廊蜿蜒曲折地通往不同地方向,院子里还有颗柿子树,仿佛天然的屏障。
深呼吸一口,慢慢都是草木地清新味道,顿时神清气爽。
身后的小宫女低过一个东西,小声道:“这是华侍卫留给你的。”
墨画打开,里面是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吓地她手一缠,这么多。
“知道了,”她把银票收起来,对小宫女道:“以后的饭菜里不要有肉,我不吃荤腥。”
小宫女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还是乖乖哦了一声。
“姑娘,今日下午可要把雍老爷和雍夫人接过来叙叙旧?”小宫女又随后问道:“殿下吩咐了,您的病需要静养,如果能有人陪着聊聊天是最好。”
墨画心下一暖,心想,东方玺晨真是会体察人心。
她想了想自己现在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让雍氏夫妻见了只会担心,淡淡道:“不用了,明天吧。”
“是。”宫女乖乖的,倒是不多话。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雍氏夫妻三分惶恐三分惊喜地坐着皇家马车来了,跟着宫人匆匆忙忙来到灵溪阁,见到了一身精致宫袍,但苍白瘦弱的墨画。
宫人把精致地酒菜端上,识趣的退下。
雍母连忙上去抱住她,东摸摸西看看,满眼都是心疼,又一脸喜色,无论如何没想到,雍家有朝一日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
“娘,我没事的。”墨画笑道。
“见到你没事就好。”雍父在一旁感慨道。
墨画一边给雍氏夫妻布菜,一边讲自己入宫的经历娓娓道来。
“那画儿,你现在算是太子殿下的?”雍父皱着眉,有些不解地问道。
墨画摇摇头:“太后将我派给太子做膳食,其他什么都没有,因为在战场身体不太好,太子就提前将我送回来了。”
雍父叹口气道:“辛苦你了,战场哪能是女儿家待的。”没想到自己今日的荣华富贵,竟是女儿用命换来的,险中求富贵,不要也罢,他道:“你在太子殿下身边孤立无援,为父改日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兵部侍郎,与他联络一下。”
墨画连忙道:“不用,这事不要对外说,皇家人多眼杂,一步错步步错,我们还是事不关己的好。”
雍父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于是什么都听女儿的,连连点头。
一家人又说了些话,墨画一直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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