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被皇上专宠,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荣华富贵,炫武扬威,但是现在,宸妃去世了,我们是狼狈不堪,万一要是娜木钟生了皇子,骗到了皇上的宠爱,日后,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还有九阿哥,以后会怎么毁于一旦?娜木钟心狠手辣,不像你的姐姐,以后,就算你不为博尔济吉特氏着想,也要为了我们的九阿哥福临!”哲哲无所不用其极地劝说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也是最精明的女子,她眸子熠熠生辉,向哲哲欠身道:“姑姑,布木布泰去劝降洪承畴!”
“布木布泰,这次是拼死一战,不成功便成仁!”哲哲语重心长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三官庙,凛冽的北风,让囚室内,十分冷酷!
一名中年老人,用手抱着身子,在软榻上,顽强地写着正气歌。
“洪大人,婢子前来雪中送炭!”突然,听到一声佩环声,然后,又闻到一种兰花香,洪承畴睁开眼睛,看见一名穿着熏貂小袄,梳着小两把头,花容月貌,又柳眉端庄的女子,端着酒壶,盈盈地来到他的面前。
洪承畴冷笑一声,故意不理她,好像没有看到她一般。
“洪大人,听说您要学习文天祥等爱国英雄,杀身成仁,小女子十分敬佩大人,所以擅自端了这一壶毒酒,给洪大人雪中送炭!”女子笑容可掬道。
“毒酒!”洪承畴站了起来,拿起女子盘中的酒壶,就向嘴中倒入。
“大人真是爽快!”小袄女子,俏皮一笑。
“老夫要死了,多谢姑娘!”洪承畴向女子拱手谢道。
“洪大人,您是殉国了,但是大明朝的百姓仍然民不聊生,山河破亡,大人的祖国仍然在水深火热中,大人自己成仁了,但是大明皇上呢,大明百姓,呢,大明社稷呢?难道大人只是为了不想背锅,不想背亡国的责任?”漂亮女子,语重心长地长叹道。
“老夫也管不了了,老夫要死了,对于皇上和大明江山,老夫也是负责了!”洪承畴泪如雨下道。
“大人难道是怕了?小女子听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活,只有怕死的人才会死,大人虽然是杀身成仁,但是大人的家人呢?大明的百姓呢,最重要的,是,大人的理想呢?大人之所以想快死,是不是因为害怕负责,因为害怕,而扔到了大人当年的理想?”女子慷慨激昂地问道。
“姑娘,你虽然话说的像刀子一样,但是你说的对,老夫是怕,老夫怕自己不死,就会背着惨败的责任,背着大明的国祚,但是,老夫现在已经要死了!”洪承畴,一脸刮目相看地凝视着这位女子,大声嗟叹道。
“大人不会死,因为,大人还没有亲手让自己的理想变成现实!”女子英姿飒爽地一笑,端着酒壶凌波微步。
“我不死?”洪承畴痛心疾首道。
次日,皇太极带着范文程来到三官庙,看见洪承畴冷得缩在榻上,皇太极立即从身上脱下,熏貂披风,一本正经地披在洪承畴了身上。
洪承畴正被冻得恍恍惚惚,突然身上一暖,睁开眼睛,顿时大惊失色。
眼前的人,竟然是笑容可掬的皇太极!
“皇太极既然如此礼贤下士,这么多天,我负隅顽抗,他不但不恨老夫,还亲自来看老夫,一句话没说,就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给老夫穿上,这和崇祯皇帝,真是天壤之别!”洪承畴心中感动,凝视着英姿勃发的皇太极。
“洪先生,和朕一起回崇政殿吧!”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皇上真命主也!”洪承畴终于决定,腿一软,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盛京皇宫,凤凰楼,锣鼓喧天,张灯结彩,为了祝贺洪承畴和祖大寿归顺,皇太极在大殿举行了大宴。
“父皇,洪承畴只是一个降将,您为什么要对此人这么赏金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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