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回来,我们的肤色都黑了至少一个等级。
带回了海岛的一些特色礼物,比如椰壳和贝类做的各种小手工艺品。把这些小礼品送给了亲友。
又到了周一。我们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早晚,他来接送我上下班。以至于班车师傅都认识了他。见面都互打招呼。
发喜糖给了班车师傅俩袋。不管是保洁阿姨还是部长,办公室里人手一袋。喜糖是巧克力加奶糖的混合装。当是让大家分享欢乐。
平时,在办公室里,我也会收到人家分享过来的欢乐。
张斌直接装了几箱喜糖到他办公室。
回来后,他跟我转述了同事的玩笑。同事问他:“新郎官,多享受新娘啊,你怎么还花力气搬喜糖?”
周二,收到了情趣内衣的快递。这一次包装也没有破损。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件红色绣花的薄纱肚兜。不过感觉很大呢。他说故意买了大的。
算回头客,卖家还送了一双浅色的短丝袜。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的套路。
我把这些都冲洗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手感也不错。
他给了卖家好评,做了支付。
回过头来跟我说:“老婆,下一次有新货还买。”我必须表示赞同。
现在说败家的女人该剁手,看看他,男人其实也是多少有点购物瘾的。
他说原本打算婚礼那天晚上给我穿的。可那天没有到货,周末快递也没有送来。以至于今日才见到真容。
不过,他下单的时候可万万没想到,婚礼那天我们会是累到走不动路吧。
周三上班,午饭后,组长告诉我,下午需要特别出差,跟着部长去隔壁城市参加一个会议。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排。不得已才转到我的头上。领导都特别来说话了,我只能去。给张斌发了一个短信:老公,我今天要陪部长去开会,可能晚些回来。下班不要来接我了。
他没有回我。估计还没有看到的吧。我跟着部长坐着商务车出差去了。
到了会议现场,主办方要求参会者关机或者设置手机静音。部长关机了,我跟着也关了机。
就开始了长达几个小时的会议,大概内容是客户的销售情况在变化,生产方的对应措施。新改良的线路板的功能,未来的形式分析。
发言人有用我们母语的,我就要全程翻译。用英语的,我就可以做做笔记了事。
原来是让我来做翻译的。其实完全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不知道他们是出于什么考虑,临到脚来拉人。因为可以这样临场同时切换语言的人,部门里其实也不多的。
从会议室出来,开机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短信没有任何记录。
莫非张斌把手机落家里了?我不禁疑惑起来。
回到丘城,我到那个站台看了一下,张斌也不在。他不会这么傻吧,一直等在那里也不是他的风格。
到家看了也没在。我有点着急,打电话给爸爸妈妈。他们说也不在,但是不要着急。他应该是到哪个现场,而那里刚好信号不好。我想,这是可能的。因为有些工厂出于某些安全角度的考量是故意设置信号屏蔽设施的。
那就到家等他吧。说不急那是骗人的。很晚了,不见他回来。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后来手机响了。他打来电话:“小贝,我到了外地临时出差。现在才看到你的短信。估计解决了一些问题后,过两天就回来了。”
知道他的状况,我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周五打了一场羽毛球。不过球友不是占博文。他说他出差去了。来的是曾见过的姓朱的年轻人。
周六,我约了晓燕逛街。她来了,和男朋友一起,说是周末俩人要呆一起的。重色也不能轻友。所以带他来跟我一起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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