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轮仲裁来临时,我真的不愿意再去面对着繁琐的几轮民事诉讼程序,所以直接全权委托给了陈龙。
当然,陈龙的收费可也不是随意的。不然怎么说律师是很好的职业呢。在发达国家,这可是高收入人群。在国内,这个人群收入也很高。
一旦到了法庭,我的情绪感觉就像被拉进了一个死循环。是触景生情吗?或许吧。
结果还是判定,优哈厂全额赔付我的经济赔偿。这一轮里根本不再有折扣一说。
但是,优哈长必然不服,已经提出了上述。
那就进入法院进行打官司了。
进入司法程序真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怪不得常听人家说,打官司是耗不起的。
真是如此,要不是请了律师,我估计我为此就得耗上一年。这一年我一定苍老几十岁,因为我的心会被一次次揭开伤疤,我的思想会被一次次打击,对于自己曾经的付出得不到回报。
不仅仅是时间在耗,每每提及此事,我的心就像被挖空一样很难受。而且,不是一次被挖空,会反复被割开来。一段时间进入一个过程,好不容易消停一段了,我正要慢慢忘记的时候,心口慢慢愈合的时候,司法程序又进入了另一个阶段,又来挖空我的心。
这样一直反复着,虽然,每一个阶段在过后一段时间都是给我传来报捷的消息,可我真的很不舒服。哪怕这是明确告诉我:“赢了官司”,可还是不舒服。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就感觉为了一个是非黑白,我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法让自己走出来的死胡同。
莫非以前的我一路都太顺利了?一直做乖乖女,一直都努力,所以感觉一路过来没有人生波澜,一遇到这样的坎坷就退缩了吗?
到了城西区的第一轮法庭开庭时,优哈厂再度提出一些全新的证据,陈龙联络了我。
我赶到律师楼,看到上面罗列出的新证据,里面的文件居然是那些我在优哈厂时天天朝夕相处的同事亲手签名的证据时,我顿时有种背后被插刀的特别真实的被出卖感。
上面居然是一些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整理文件引发损失的证据。证明我胡乱作为,而所谓的证明人就是那些同事。
可我觉得奇怪,这本就很小的一件事,谁都是按部就班地做着前任交接留下和领导重新分配的工作,可到了这里,怎么成为了胡乱整理文件了?
何况,文件整理也并非我一个人就可以进入下一轮的程序,还不是需要领导层一级级签字才会往下一个流程走的吗?可这些怎么成了诬陷我的证据?想来逻辑都无法通顺。
但就是这样想想都无法会真实被执行的事,却真真切切的躺在律师楼。居然还是要进入法律程序的证据。
这个捏造证据在用人单位看来就是这么随意的事吗?为了一口饭,人都变得不会分辨是非了吗?还是zhuanbeichu又用上了恐吓的那一套?
陈龙整理了一下,问我这样的损失会有多少?可以具体量化吗?我说头一次听到这么怪异的提法。
我把逻辑上矛盾的推理直接说给了陈龙听。这是后来捏造的,时间上就无法匹配起来,因为不同部门的人早在我出事前就已经离职了。后来捏造的证据只能是现在的同事签字的。可这些新来的同事我压根都不认识。
很快,陈龙给我的说法是:尽快找时间跟律师楼里的同事们商讨一下关于这个证据的反驳。我想这是他的工作了。我都说得这么直白了,律师的逻辑推理应该是比我要强很多的。
今日这一趟律师楼,真是让我的心彻底凉到位了。同事的关系在饭碗面前真是可以变成这部田地,想来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其实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节,我也算缓了一些情绪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