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维君与众人来道县衙前,一阵威武过后,便被带到了大堂之上,夏维君心中恼怒,自己无缘无故怎么上了公堂和犯人一般呢?
没一刻从堂后转出一个身穿官袍头戴乌纱,俩撇鼠须的官员来,端坐与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明知故问的道:“呔!下站者何人,见了本官因何不跪,还不快快报上名来。”这样子不咋地,这官威可挺足,俩边的皂吏也是齐声威武的喊了起来,还将那水火棍在地上连剁,这胆子小的说不定真的就被吓住了。
夏维君怒道:“县大人找我来却不知我姓甚名谁,请问我范了哪家王法大人要把我带到这公堂之上审问。”
那县令闻言,再次拿起惊堂木一拍道:“大胆,怎么和本官说话呢?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还不快快跪下回话。”说着,向着旁边差役一使眼色。
那名差役自夏维君背后转出,手中水火棍一轮,向着夏维君的腿弯处就砸了过去,嘴中喊到:“跪下。”
夏维君见那县官一使眼色就知道了要使坏,这要被砸实了,不想跪膝盖也得跪下去了。
当即,脚一抬,看准那水火棍抬脚就踩了下去,一脚踩个正着,将水火棍踩在地下,那差役身形向前一冲,夏维君扬起玉手啪的一声脆响,正中脸庞,把那差役打得原地转了一圈,眼冒金星,张嘴吐出俩颗牙齿来,裹着血水。
夏维君又是一巴掌将其打飞出去,脚下一戳一撵,就将那根水火棍抓到了手中,旁边的差役正想上前,看到夏维君手中有了棍棒,一时间谁也不敢主动上前了。
那县令一看惊跳起来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大堂,你目中还有王法没有。”
夏维君怒道:“敢问县令大人,我范了哪家王法你要将我拿至这大堂而来,我又范了何罪,你要命差人背后对我下手,究竟是我没有王法,还是你乱用王法。”一番话问得有理有据,直把那县令问得哑口无言。
半响,那县令才道:“你,你私通匪类,还敢说你无罪,现在又在此咆哮公堂,来人啊?左右给我拿下,待本官定罪。”
得了县令的吩咐,那些差役也不得不拿着水火棍一拥而上,丈着人多,量她一个女子能有多少武力。
夏维君一见,怒向心头起,原来这狗官竟是为了此事,当下手底下也不手软,一根水火棍被其使得虎虎生风,只是片刻间,便将那群差役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将众差役打翻之后,夏维君几步走向前去,一把将那县令自zhu一案下提起来摔在地下,用棍一指骂道:“你个狗官好大的胆子,竟敢枉顾王法,烂用私刑,那百姓受瘟疫之苦你不想怎么救民与水火,我家相公染病,我废进九牛二虎之力才取得天阳草,不但救了我家相公,又救了百姓,还广施钱粮,你竟敢诬陷与我,今日我便取了你的狗命,免得你再次害人。”
说完,举起水火棍做势欲打,那县令急忙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非是我诬陷与你,实是此事干系体大,我也是列行公事而已,若是不闻不问,那上面怪罪下来,我这一个小县令也吃罪不起,还望女侠体谅。”说得言肯意切,不似撒谎。
其实这县令并不是什么好玩意,是听说夏维君出手阔绰,又取的天阳草,想借此事敲诈其一下而已,但此时却是打死也不会说得。
夏维君想了想心道也是,毕竟这天阳草只有黑风山有,而黑风山又是匪窝,自己想说清楚也不容易,遂问道:“你所言当真。”
那县令忙道:“句句属实,若非如此,昨晚就将你拿来了,不不不,是请来。”实际上这县令昨晚在妓院里喝花酒,哪有心思过问此事呢?
夏维君又问道:“那你现在知道了,还要问吗?”
县令忙道:“知道了,不问了,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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