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西渐渐离去的身影,倾城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这一去究竟是好事坏事。
莫名的,这一次总觉得心里没底。
转身就走,也不管一群什么大臣。
这一群的大臣本就不愿理自己,自己更是懒得理他们。
“恭送公主。”阿开带头行礼。
一群大臣本是不待见倾城的,但见着阿开行礼,想了想纷纷行礼送倾城离开。
冷哼一声,翻个白眼离去。
反正自己不让他们起身,等自己离开后他们自己也会起身,既然如此那还装什么。
阿开起身,勾唇看着离去的倾城。
这丫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傲气。
众大臣满脸冷汗,纷纷在心里暗自揣摩阿开的意思。
若说交情,这位公主虽说前几年是在宫中养着的,但最近几年却是一直在水月庵不曾回过宫,这位摄政王更是近年来方才入朝为官,这二人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交情的样子。
莫不是,新帝洛玄真的有打算将这位唯一的公主嫁给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以此作为同摄政王结盟的诚意?
能当大臣的都是人精,面上不动声色的送走倾城,同阿开寒暄着一些有的没的,却步步为营。
阿开第一次有耐心淡笑着同大臣们寒暄,有意无意放出一些让人多想的信息。
大臣们打探的差不多,满意的带着自己的答案纷纷告辞离去。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是时候去见见那位新帝了。
洛玄还是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子上,虽还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威严,却总让人觉得少些什么。
宫女悄没声儿的退了出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陛下”
“你食言了。”洛玄蓦地打断阿开,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阿开正色:“我食言了。我反悔了。”
丝毫没有耍赖后被人发现的心虚,如家常便饭的自然。
一拍椅子的扶手,洛玄怒吼:“你可知你会害了倾城!”
“那又如何?”阿开满不在乎的一摊手,却满是正色:“不管是上天入地,如今我种下这样的因,以后有什么果我会把倾城护好,一切苦果我独尝!”
勾勾唇:“但作为倾城的哥哥,我一样不应该冒着让倾城伤心的危险。”
“还是那句话。我们打个赌如何?”
“作为倾城的哥哥,我不会拿我的妹妹的幸福去同你下这个无聊的赌注!”
“那就算了,但是我还是反悔了。”随手掏出一个字条丢给洛玄:“这个是刚刚秦西偷偷托我带给你的,你自己瞧瞧吧。”转身推门离去。
打开叠的周正的字条,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却在下一刻被洛玄撕的粉碎。
长袖一挥,桌子上笔墨被拂了一地。
本来洛玄是惊喜的。他知道秦西躲着自己,而自己也是一生气才如此急着赶秦西去岐江城,能看见秦西给自己写信无非是开心的。
但信的内容却是表达着秦西是作为一个臣子如何的希望他能早日立后,生下太子。
一脚踢翻御案,洛玄平复着呼吸:“好!季沁夕!这是你说的,那朕就好好娶个三宫六院回来!”
二儿带来消息的时倾,城正在自己小屋后的一片花田里浇花。
接到消息的倾城腿一软坐在地上,压倒了数株花苗连带着几朵未开的花苞。
随手把小桶丢在一边,顾不上扶起倒在地上的花苗,匆匆拉着二儿回屋换衣服。
她要去见皇兄。
换了身宫装,让二儿帮忙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匆匆跑了出去,却在回廊里被小傻子拦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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