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陈玉阳拿过小女孩手里的沙包和小石子,将小石子丢到地上,扔起沙包,抓住地上的石子,无奈沙包早已经落到地上。
小女孩笑着看程於风:“你要接住,要快啊。”
然后抬头看向陈玉阳:“姐姐会的,姐姐你来教哥哥,他太笨了。”
“我?”陈玉阳指了指自己。
“嗯!”小女孩向陈玉阳招招手。
陈玉阳只好走到跟前蹲下来从程於风手里拿过沙包:“刚开始你这个沙包扔的高一点。”陈玉阳丢起沙包很轻松的拿起小石子接住沙包。
程於风看着陈玉阳笑了笑:“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小时候都是这样玩,跳跳皮筋,扔扔沙包啊!”
周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杯白开水看着三个人蹲在门前玩扔沙包,现在的玉阳只有她一个亲人,她还清楚得记得女儿去世时玉阳脸上脸上痛苦的表情。
2001年1月26日清晨,推开窗,只见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一阵寒风从窗外袭来,周兰冻的一哆嗦,穿上厚实的棉衣,洗漱了下,拿着镰刀走到院子里蹲下来割着青菜,她摸着跳动的右眼皮:“怎么这两天眼皮一直跳。”拿着割好的青菜走进屋子里,坐在板凳上摘着刚割好的青菜,看了看外面的天:“不知道晴薇和玉阳两人怎么过节的,唉!”
“铃铃铃”电话响起,周兰走进房间拿起电话。
“喂!”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小女孩哭泣的声音。
“是玉阳吗?”
“外婆!”
陈玉阳的哭声让周兰的心里一揪,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玉阳啊,怎么了?”
“妈妈妈妈她”
“晴薇怎么了?”
“您好,陈晴薇小姐今天早上去世了!”一位男子的声音。
周兰顿时腿软,手撑在桌上,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你你说什么?”
“陈晴薇脑瘤晚期,今天早上六点15分去世”
周兰顿时摊在地上,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怎么会,怎么会有脑瘤,她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将门锁上,赶往女儿的城市。
太平间中,小玉阳趴在母亲的身上大声哭喊着:“妈妈,妈妈”
周兰在医生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小玉阳见周兰进来扑到她的怀里:“外婆,外婆我妈妈她,她”
周兰抱着小玉阳跟着痛哭起来,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才三十来岁就死了,她掀开床上盖着的白布,女儿的脸映在眼前,床上的女儿上没有一点血色,嘴唇苍白,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睡着了般,她的女儿怎么会得脑瘤,她的身体一向很好,她的耳朵里传来女儿前几天给自己打电话的声音:“妈!我和玉阳这次不回去过年了,您好好照顾好自己!天冷了,前段时间我给您寄去的羽绒服合身吗?”
周兰看着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是女儿寄回来的那件,难怪她这次不回来了,一个月前她要来看看女儿和玉阳,却被陈晴薇拒绝了,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她的女儿得多痛苦啊,想到这里周兰十分懊悔,她紧紧搂着怀里的小玉阳,她现在还这么小
女儿死后,小玉阳每天坐在和母亲一起睡的床上,眼泪不住的流,也不说话,她坐在这里已经两天了,不吃不睡,周兰端着吃的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外孙女:“玉阳,来吃点。”
小玉阳摇摇头没有说话。
“外婆喂你—啊!”周兰端着米饭,挖了一勺放到小玉阳嘴边。
周兰看着陈玉阳没有动,心里开始着急,她还这么小,这都两天了不吃饭坐在这里,大人都经受不住,何况是小孩子:“玉阳,听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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