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绝望时,眼前渐渐拨出一束光体,一男子从远处向她走来,是那个熟悉的面孔,男子面目狰狞,她惊慌地向后退去,然而身后却变成陡壁悬崖:“啊”一声惨叫,跌落而下。
“啊”陈玉阳从梦中惊醒,正在厨房熬粥的程於风听到陈玉阳的惊叫声,赶忙跑出来。
陈玉阳见程於风跑出来,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头一阵疼痛:“额
“头还痛吗?”
陈玉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皱着眉头,站在一旁的程於风解释道:“你衣服湿了,我怕你生病,所以”
陈玉阳冷笑着,没有说话,拿掉头上的退烧贴,下了床。
“我找了医生过来,等会儿在走吧。”
陈玉阳没有搭理,拿起沙发上自己的衣服,程於风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喝点粥再走!”
她现在一秒也不想看到他,一直捶低着头,却看到地上的鲜血,她抬起头,见他的衬衫已成鲜红色,他额头已经被纱布包了起来,她点点头:“恩!”
程於风走进厨房盛了碗粥放在餐桌上,她接过他手中的勺子,坐在餐桌前,挖了一勺放在嘴里,他拖着腮看着她,没敢再说一句话,她没有抬头看他,快速的吃完碗里的粥,他勤快的递上抽纸,陈玉阳擦完嘴,拿起一旁的包。
“我送你。”
她摇摇头,没有说话,正要打开门时,回头淡淡地对他说道:“去医院看看吧。”
出门,她拦了辆出租车,眼神空洞看着窗外,脸上布满了泪珠,开车中年女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陈玉阳安慰道:“姑娘,什么事这么伤心。”将车上的一盒抽纸递给陈玉阳。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接过女司机手中的抽纸:“谢谢!”
“失恋了吧?看你这么伤心。”
陈玉阳摇摇头,没有说话。
“两年前,我老公出轨了,他骗了我三年多,他为了那个女人丢弃家,我自己一个人开出租带我儿子,当时我也哭过,痛过,恨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不过现在我想明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儿子在我身边,就好,一切都会好的。”
陈玉阳擦了擦眼角的泪:“谢谢!”付了车费后,下了车,她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衬衫,她心里厌恶,一到家,她便将他的衣服脱掉,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中,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不断出现昨晚的画面,她想要抹去,却也是无力,泪水沾湿了被褥,渐渐地,她便昏睡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回身酸痛,脸上冒着冷汗,她吃力的从床上爬起,下身一阵阵暖流,掀开被子,单上被印上一片红色,颤悠悠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巾
陈玉阳握着肚子从洗手间出来,将床上的单子放在盆里,冲上水,倒上洗衣液后,这才回到卧室中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床上抱着一杯开水喝着,腿渐渐肿了起来,脸上的冷汗向豆一样滴落下来,嘴唇发白,喝了几杯白开水也不见缓解,以往她都是提前准备一包红糖水和止痛药来缓解,然而这段时间因为一些事情,她便把这事儿忘了,她拿了一个枕头放在肚子上,趴在床上,身上盖着两层厚被子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陈玉阳吃力从床上下来,弯着着下了楼,走到门前,打开门,是方沐倾,自程於风将她带走后,他心里一直很是担心,他来陈玉阳家已经两天了,然而却没有人开门,刚刚送走了阿姨和父亲后,他便直奔这里,陈玉阳满脸冷汗,手放在肚子上:“你来啦!”
方沐倾见陈玉阳脸色惨白,痛苦地样子,赶忙上前扶着她:“玉阳你怎么了?”他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是冰凉:“手怎么这么凉。”
陈玉阳眯着眼,颤颤地说道:“我没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一句话。
“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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