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新接过陈玉阳手里的水果和康乃馨,对她使了个眼色,陈玉阳明了,笑着点头,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阿姨,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太忙,都没来看您。”
“你工作要紧,我有你叔叔和沐倾照顾。”
“我的戏拍完了,以后每天都有时间来看您。”
“真是太好了,玉阳,你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这两个大男人整天盯着我,想看会儿手机都不给。”沈晨瑛朝方式新和方沐倾翻了个白眼,伸手握住陈玉阳的手继续说:“玉阳,你给我评评理,和我同一天手术的大姐半个月前都出院了,可是我这都住了一个多月,早该出院了,他们俩还不给我办出院手续。”
陈玉阳笑笑,安慰道:“叔叔他们也是为您好,您想啊,这么大的手术,一定要彻底康复了他们才能放心啊,叔叔放掉工作,来a市,就是为了照顾您,您这说再医院憋得慌,难道他们就不难受吗?”
沈晨瑛静默两秒:“行行行,听你们的,听你们的。”
“你以后来把安安也带过来,我好久没见安安啊。”
“安安太调皮了,我怕他”
“安安哪里调皮了,我见到安安我身体好得快。”
“好,我明天下班带安安过来。”
好久未见的两人,在病房里聊了三个多小时,大多是围绕着安安和最近医院里发生的各大新闻,好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沈晨瑛,像是话匣子打开一般,聊个不停,最后,当陈玉阳起身要走时,沈晨瑛却连连叹气,满眼哀求:“再聊会儿呗。”
末了,还是方士新上来劝说:“天都黑了,你还是放人家玉阳走吧,安安一会儿该急了。”
沈晨瑛朝窗外看了看,原本透亮的天空,已经布满黑幕:“这么快天就黑了。”
一直修着照片的方沐倾听说陈玉阳要走,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陈玉阳身旁:“我送送你。”
“嗯。”陈玉阳点头答应,跟方士新和沈晨瑛告别后,便跟着方沐倾走出病房。
天色已晚,显然走廊上的人没有白天的多,因为是二楼的缘故,两人没有乘坐电梯,转过另一个出口,从楼道里走,空旷的楼道了,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因为陈玉阳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缘故,方沐倾伸手扶着她的胳膊:“小心。”
当两人下了一楼,来到大厅,大厅外,昏黄的灯光下飘着薄薄的雪花,因为是初雪,雪片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
“下雪了。”陈玉阳走出大厅,伸手接了一些雪花,刚落于掌心的雪花渐渐化成一小片水,沾湿在陈玉阳的手掌上,狂风直扑两人脸上,穿着大衣的陈玉阳不由寒颤了下。
两人走到医院的停车库,陈玉阳侧头看向一旁的方沐倾:“你回去吧,外面这么冷。”“开车小心点。”
“嗯。”陈玉阳嘴角轻笑,从兜中拿出一串钥匙,按了下,一声:“滴!”地声音,陈玉阳走到车前,坐进车里,朝方沐倾挥挥手,便开车车离开。
方沐倾站在原地,看着陈玉阳的车消失在医院,这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当陈玉阳醒来,打开窗,漫天飘着浓密的雪花,狂风毫不留情的扑在陈玉阳的脸上,昨夜只有一点湿润的地上被积上几层厚厚的白雪,窗台上也积上一层厚厚的雪,陈玉阳不由伸手将窗台上的雪扑掉,这时她听到外面碎碎的脚步声和稚嫩的呼喊声:“妈妈,妈妈。”
陈玉阳回头,见安安哒哒哒得从外面跑进来,头上戴着一顶针织黑色帽子,身穿蓝色羽绒服,双颊被冻得通红,小手里捧着一个小学团,满脸兴奋地跑到陈玉阳身旁:“妈妈,下雪了。”
陈玉阳接过小安安手里的雪团,以往在法国,每当下雪时,她和宋明哲便会带着安安打雪仗,堆雪人,而现在,工作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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