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风寒,暗云沉沉。
水月阁。
“撕!”布锦被撕裂之声在空荡的闺阁内异常刺耳。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月儿啊!啊!月儿可是你亲妹妹啊!啊!母后救命啊!南宫你这禽兽!你会遭天谴的!”
尽管满脸泪痕的娇妍女子拼死抵抗,但由于男女天生力气上的不公平差异,也抵不过身上男子粗鲁蛮横的动作,身上一凉,名贵华丽的鹅黄色宫服被片片撕毁
阴沉的夜幕褪去,清晨第一缕金黄的阳光铺洒在了大地上。
御书房。
“孽子!月儿可是你妹妹,你怎可做出如此丧心病狂辱没皇室的事!”
南宫原盛怒至极,拿起金龙桌上的黑砚猛的砸向了跪在地上脸色煞白,衣衫不整,一身酒气的男子额头上,顿时血流入注,而男子仿佛没了感觉般,愣愣的跪在地上,不说一话。
“皇上!皇上!此事定有冤情啊!”
一华贵美艳的宫妇神色恐慌的冲进御书房,磕磕跘跘的跪倒在男子身旁,满脸泪痕哀求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南宫原,“易儿是臣妾和皇上亲自教养长大的孩子,自小便聪慧谦和,性子温厚,在所有兄妹中,同月儿是最要好的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玷污了月儿!此事,此事定有误会”
“皇上得为臣妾做主啊!”
在宫妇说话的同时,一身穿宝蓝色宫装,面容娇丽的女子带着一众宫婢哭哭啼啼的奔了进来。
看到来人,三皇子南宫易之母许兰跪爬着拽住白烟的手,声泪俱下的恳求道,“白妹妹!易儿不是故意的!易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帮姐姐向皇上求求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
昔日温柔如水的白烟用力甩开许兰的手,眼中恨意滔天,“兰妃娘娘!你的一句误会,就能将臣妾月儿的清白之身还回来吗!三皇子昨夜醉酒潜入水月阁中,将一众宫婢打晕,借月儿对这个平日里待她最好的三哥哥没有丝毫防备之心,对她对她作出那般禽兽之事!宫中宫婢皆可作证,何来误会!”
“本宫”
“不好了不好了,七公主上吊自杀了!”
一个时辰后。
十里长街。
“皇昭:三皇子南宫易品行乖张,骄奢淫逸,桀骜不驯,冲撞天颜,即日起贬为庶人,嘑其皇碟,发配幽州,无昭永不得入京!”
此昭一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帝京顿时又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
神机营。
将包袱放进柜子中落锁后,苏菫拍了拍手,四下看了看这即将要住一年的简易帐篷,一张木床,床上整齐叠放着两套被褥,一个衣柜,分上下两层,一张茶桌,桌上放有一白色茶壶和一套木色饭盒,茶桌下并列安放着两条木椅,不大不小,胜在简洁。
本就不是娇生惯养的人,苏菫扭了扭肩膀,伸了个懒腰,因没头没尾的记忆一直没休息好,疲乏的身体刚接触到床,连被子都还没抖开,帐篷外便响起了刺耳的敲锣声,一声更甚一声喧嚣,锣鼓喧天!
“别敲了!你老子我还没死呢!”
听到从隔壁的隔壁帐篷中传出一粗犷的男声,苏菫“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愣愣的眨了眨眼,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了?又悠悠的躺了下去。
——吐血哥!
脑海中骤然出现这三个字,惊的苏菫一骨碌翻身跃下床,边提鞋边冲出了帐篷。
“容残暴!你这个死腹黑,小爷叉你二大爷的!你最好立刻给小爷一个合理解释!”
后知后觉幡然顿悟容阎王自认出自己后,便计划着不失他王爷身份光明正大的揍自己一顿,还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进神机营以实现他那不可告人的目的,苏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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