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笑靥下,秦隽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去,方向是厨房。
猎物有点多,两个人根本就吃不完,黎轻想着拿两只兔儿到街上卖,换了点油盐之类的东西。
炖了野鸡汤,再有一道野菜和鸟蛋炒,两人就着两道简单菜安安静静地吃着饭。
黎轻饭间不时拿眼看秦隽,看不出他的喜怒。
将自己想法和秦隽说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嘴里淡淡道:“你一个女子出门不方便,卖兔的事交给我就行。”
黎轻动了动嘴皮,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其实黎轻就是担心他会被南阳城的人欺负,那天的情形她可以瞧得清清楚楚的,在秦王府附近都能这样,到了外边指不定受多少人的指落和欺凌。
晚饭过后,黎轻抢了他提水的活,虽然秦隽的脸很冷,可好歹也没有再阻止黎轻提水干活。对秦隽,黎轻总是小心翼翼的,靠近这样的一个人,必须得一步步的来。
她可没忘记自己是仇人女儿的身份,其实黎轻知道,他这么对自己也是因为暗处一直有人盯着,所以他才不敢对她做过分的事,比如报复。
再这样压抑下去,黎轻觉得他迟早是有问题的。
晚上睡在破梆梆的床板上,窗口还透着丝丝冷风,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
睡不着的黎轻不禁想,他屋里有没有漏风,有没有厚的被子盖
翻来覆去睡不着,黎轻心里边很是烦乱。
次日一早秦隽就拿着她猎好的兔子到街上卖,黎轻早早就目送他离开后才开始行动起来。
首先,她必须收实这些空置出来房间。
没有拔草的工具,黎轻只好在铸剑房里找来了一块废铁皮,用作除草使用。
其实她到是想借用这铸剑房打些工具,可惜,身无分文不说,她现在连吃的都难以解决。
清理干净她这一排屋子,到了秦隽使用的这间时,黎轻有些犹豫,好久才决定推门进去。
等看清楚里边的摆设时,黎轻忍不住惊讶张着嘴。
一边窗口已经破了一个大洞不说,那木头已经有坠落的趋势。
简单的硬板床上只有一张烂掉一边的席子,上面只有一只竹枕,再无其余事物。
他竟然连张像样的被子都没有,这都快入冬了,他当真受得住?
想起自己盖的那张被子上有淡淡的药香味,那可能就是他唯一的被子,却因为她的到来分了过去。
黎轻捏了捏双手,扭身走出去。
秦王府已经穷到了这份上了,还是皇帝有意让人这么做?
就是连破的东西都一件不留,黎轻转完了整个秦王府,除了屋子再无其他事物,早就被搬得空荡荡,连张破椅子都没留。
黎轻为他气愤,秦王府忠义世家,又怎么会做出那种叛国不道之事,定是朝中有奸臣谋害。秦隽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日子总是要过的,她既然来了,就不会让这样的现像一直延续下去,要想办法解决掉。
没钱总不是办法,黎轻没等秦隽回来又往山上跑。
在山下找来了些藤蔓篇成套放在边缘山地上,她仍旧没敢深入,身体上不允许她做冒险的事。
编了好些藤套,黎轻摆放的位置都是有动作痕迹经过的地,这样比较容易猎得野物。
没有人在山上和她争抢猎物,黎轻的收获自然是好的。
设好了藤套,黎轻往另一个方向奔去,这边的猎物自是明日才能有收获。
拿了一把石头转悠了好几次,黎轻收获还是彼大的,因为往里走了些,手里的野鸟,野鸡还有野兔都各有两三只,她力道还不行,只能打些小物,再大点的,她可就没办法了。
果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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