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看着那个时常不是在看书就是在捣药的俊美男子,无力道:“你什么放我回去?”
男子头都不抬一下的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放你回去?”
“啪!”手掌用力拍向桌子,震得手麻,眉头紧锁的指着那男子咆哮道:“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凭什么封了我的魔力?”
“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呵~”男子放下手中的书籍,看着绯生气的脸冷笑,“这魔界的魔君,什么时候这般胆怯了?”
绯心中一惊,指着他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你你早就知道我是魔君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言鸿瞥了她一眼不做理会,走到门前吩咐竹楼外的千年人参娃娃道:“你去将我昨日采来的药草拿过来。”
“是。”人参娃娃点了点头,在地上一溜烟不见了,随后又双手举着新鲜的草药在言鸿面前。
言鸿伸手拿了它手中的草药,转身进屋关了门,把草药放在药碗里凿碎,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绯双手托着脸皱了皱眉,又开始了,一整天的敲敲打打,再不然就是无言的看书,这都好几天过去了,这个人就像个石头一样,坚硬的不行,软硬不吃,该怎么办才能出去呢?抬头看了看竹屋的窗外,月郴会不会正着急的找着自己呢?谭曜的伤好点了吗?回去肯定要狠狠的说一顿谭曜,没事施什么结界,不施那个结界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鬼地方,怎么会遇到这个空有一副外表的可怕之人,说到底,自己还能回去吗?“唉”
良久,那人放下手中的书籍,皱眉道:“我出去一趟,你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我回来若是没见到你,我会去魔界找你,直到找到你为止!
绯翻了翻白眼,他出了房门,绯手捧着温热的茶杯淡淡开口,“不杀我,不虐待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说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干什么呢?”说完,无奈的放下手中的茶杯,趴在桌面上叹息。
“吱呀!”门开了一道缝,那白娃娃从外面进来了,飞到绯面前坐下,疑惑的看着绯,“我说,你真的是魔界的魔君?”
“也许吧,我不记得了。”叹了口气,现在的她像极了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金丝绒,拥有着十分美丽的翅膀却怎么也不能到天空翱翔。
白娃娃沉默了,它活了上千年,同时也寂寞了上千年,看着周围山川的春秋冬夏,反复无常日子,只是想着能够得到修仙而已,可成仙太难了,心态再这样败坏下去只怕还没成仙就成了魔。
“对了,我叫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绯歪头问它。
白娃娃上前的一些摇了摇头,“不知道,人参?千年人参?外界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绯微笑着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它的头,“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苦命人啊!”
白娃娃打掉她的手,环胸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嫌弃哼了一声道:“谁与你相同,你是魔界的魔人,我可是灵气修炼的精灵,区别可大着呢!”
“魔界的人名声那么不好吗?好像被世上所有人排斥着呢。”无力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回想着,似乎从自己知道是魔族的魔界之后好像就一直没发生过什么好事呢。
白娃娃看着她忧愁的面容,撇了撇嘴,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其实我倒觉得也没有那么不堪了,就只是因为千年前魔族之首非羽非要与覆萝上神决战,三番两次的骚扰覆萝上神,又暗中联合鬼怪两族攻打人界,导致了不可避免的乱世,不过说到底也是那魔族之首非羽魔君的错,外界于你而言确实是委屈了些。”
“呵呵”绯忍不住扶额苦笑连连,原来面前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是谁啊!
“你笑什么?”飞身到她眼前,气的鼓了脸颊,绯侧头,它就飞过去直视着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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