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要命的打法,杀魔兽跟砍白菜似的,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魔兽的,一张雪白的面纱已然不知是什么时候掉落,露出绝美肃杀的容颜,一身衣裙早已被染红,在她身上,这些血雾也只能映成红梅,沦为装饰。
在她一双血眸杀气凌然下,什么都显得微不足道。
不出一刻,在场的魔兽被杀了大半,地面似乎铺满了一层黑色的皮毛,混着粘稠的血水,难闻至极,在这一刻,驱散所有危险,在这里,只有大难之后的放松。
直至那最后一道黑影在眼前完全消失,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倒了下来。
夜桦虽震惊于莫研的改变,但对于莫研的情况一直是比较关注的,毕竟他们这些大男人在一旁束手无策,让一个女子在前对敌,于公于私都要保证她的安全,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冲了出去,却晚萧弈一步。
萧弈已然先一步将莫研抱在怀里,拂去她嘴角的血迹,轻柔将她抱起离开。
那小心翼翼的程度,似乎是他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她碰碎了。
这一切都在慕容晙的眼里,勾唇自语:“有趣!有趣!”
夜桦:“萧公子,你医术高绝,莫姑娘怎么样了?”
他们已经到了下一处的地点,相对于上个地方魔兽数量的浩大,血腥的杀戮,这里倒真显得安静,安静地略微诡异。
只见面前是一片极为广阔幽暗的深渊,以他们的修为一眼望下去竟无法看清崖底,只高耸着数十根只供一人站立的石柱,有明显的分界。
要想过去怎么就得踏过这些石柱,但经历了这么多,谁也不会认为真有这么简单。
将莫研小心地安置在一旁:“这局怎么比。”
连眼神都没从莫研脸上移开过,只能说明大家笃定这里有蹊跷是正确的。
“您终究还是来了,这局我们比下棋,不过,您的棋子似乎太少了些。”
从暗处传来一道苍老粗犷的声线,却始终见不到人,分不清方向。
大家都还未明白他说的深意,位于他们这一方的石柱迅速下降,只剩下九根石柱,正好对应萧弈他们这边的人数,而对方的石柱却一根未少,正好对应象棋的数量。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人问道。
萧弈终于站起身来:“以人为棋,棋死人亡。”
萧弈这几个字,是震得连高傲如慕容晙也是一惊:“萧公子是在说笑吗,以人为棋,还是在这种极度不平的状态下对弈,怎么能胜。”
“无论胜负,要想出去只有这一条路,还是说慕容公子想不战而败。”
萧弈这话是事实与激将法并用,慕容晙也是笑笑:“看来我若是不答应,岂不就成了小人。”
“看来,我们是得拼一把了。”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俊秀的脸庞,多了一丝高深莫测的情绪,又或者说,这才是他。
众人飞身上前立于石柱,萧弈自然立于主帅之位,修长如玉的手掌张开推动一棋前行,对方竟不做任何思考也移一棋,萧弈再移一棋,顺利吃掉对方一棋。
对方再移,直接吃掉了萧弈一方的一棋,人与棋同时跌落了下去,随后萧弈连吃两棋······
你来我往,声东击西,诱敌深入,一盘棋,不知用了多少兵法,当两个相同的棋子相遇时,这也就是用武力打拼的时候了,谁落败,谁死。
不得不说萧弈的大胆,刚下到一半,他竟然将自己也移动了,要知道,在象棋里,除非不得已,通常是不会移动主帅的,一旦移动,整体的布局就会受影响,把机会白白送到对方手中。
可萧弈的移动却没有给他留下可乘之机,竟一步步跟着最后三个棋子冲向敌营。
“两败俱伤,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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