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书房谈话后,陶云鸢c木易宸c流云三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但却好像又有着巨大的不同。
原本欢乐的院子有一丝的凝固,不过风老头好似没有察觉,每日就晒晒草药,催促着陶云鸢练功,再者就是照顾陶云清。
陶云鸢的内力精进得很快,快到让流云咬着手指嫉妒,流云私下偷偷地问过风老头,但风老头却用“陶云鸢天资过人”这个由头敷衍过去了。
流云站在院里看练功已经练到鬓角被汗水浸湿的陶云鸢,心里不由地暗叹,她或许不仅是天资过人,这份耐力也是常人所难以企及的。流云又把视线转移到依窗而坐的木易宸,这两人还真有些相似。
第三入夜后,陶云鸢一改之前不进陶云清的房间的做法,她今夜早早的守在了他的床头。看着夕阳渐渐地隐入黑幕,看着窗外的月亮慢慢地升起,清辉轻轻地溜进屋子。床头的烛火,摇曳在陶云鸢的面容上,使她的面容显得再清晰不过了,不同几个月前的稚嫩,现在的脸庞更为妍丽,已经能瞧出她日后的风姿。
她的耳朵动了动,嘴角扯出一个轻微的弧度,似笑非笑,但能感觉到些许的嘲讽。陶云鸢轻轻地把目光从烛火上移开转到陶云清苍白的小脸上,挪了挪唇,轻闻一声叹息,双眸中仿佛有着千言万语,有着如深海般的后悔,最后只化为了这一声轻叹
木易宸和流云站在院外,看着窗扇上陶云鸢的剪影,良久无语。还是流云开口道“阿宸,尽早去吧!”木易宸轻点头,纵身融入广阔却昏暗的天际。
“流云啊!这次你们可把鸢丫头得罪惨啰!”风老头悄无声息地走到流云的身边,带着嘲笑的语气开口说道。
流云侧了侧身,有些无奈,满脸的纠结,阴测测地开口说“师父,当初你收她为徒,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风老头老神在在地看这天上皎洁的月亮傲娇地说道“谁说是我主动收她的!明明就是她求着我收的!你们都是自己求上门的!按照我老子的要求,你们可一点都不够格!”说完便负着手,迈着八字步往药房里面走去,不再理会流云。
流云看着风老头的背影,轻轻摇头,失笑,暗咐“这世间那么多人求着拜师父为师,但却只单单收了我和师妹两人。不知是何用意”
——
“果然不愧是大夏的宸王!就喜欢不请自来~”赫连流邪,穿着艳丽的大红锦袍斜斜地躺在金丝楠木的雕花塌上,眯着一双妖治的狐狸眼看着眼前身穿墨衣的木易宸。
木易宸目不斜视,径直走向左侧的楠木圈椅,行云流水地坐下,并未答赫连流邪的话。赫连流邪也不在意,长眉一挑道“宸王来有何贵干呢?”
“母蛊。”
“什么?宸王在和本殿打什么哑谜呢?本殿怎么听不懂呢?”
“青山还是青山。”
“恩?”赫连流邪朝着木易宸瞟了一眼,茶色的瞳孔里没有表情,骨节分别的手指慢慢地摩擦着下颚,屋内的烛火透亮,映照出赫连流邪有着极为流丽线条的侧脸。
木易宸低头轻轻摆弄着大拇指上暗黑的扳指,扳指在摇曳的火光中闪出了丝丝暗红的光芒。
木易宸的声音平淡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如同来自冰雪的破碎,清冷至极,虽然这是在讨论三个大国的未来“何必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苍狼不就等着大夏和东麟开战?”
“呵!”赫连流邪嗤笑一声道“宸王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本殿说话呢?一个权利尽失的异姓王?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一个躲着面具后面的懦夫?”虽然赫连流邪极尽地贬低木易宸,但木易宸却不见一丝羞恼,仿佛赫连流邪并不是说的他。
“苍狼笃定大夏和东麟不会联手,也知道大夏和东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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