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上山(第1/2页)  明渣好躲,暗夫难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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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白惜棠心中虽已有答案,却不愿面对一般直直盯着杜明志,仿佛在寻求一种慰藉。

    但杜明志并未如她所愿,此刻只有他们二人,他也不必再多说场面话,“听说你与恒王有个赌约?”

    他与老大夫问了同样的问题,白惜棠知晓这是舒子圣如今危在旦夕的原因之一,默默点了点头。

    杜明志了然上下打量她,惊喜的笑越发猖狂,“不想堂堂恒王竟会因为一个赌约以身涉险,白兄,你愈来愈有意思了!我很好奇你对他有多大的价值?”

    想来他并不知晓他们的赌约为何,面对杜明志的兴致勃勃,白惜棠也很疑惑,自己于舒子圣到底是何等存在?他真真会为了她走这最危险的一步?还是仅仅为了胜利,重新做回当初的瑞朝战神?而放她走,不过随手为之。

    舒子圣有太多秘密与城府,白惜棠摸不透,亦选择不探究,她一门心思只想脱离舒子圣,脱离宦海阴谋,安安心心做个将军府嫡长子,寻找回去的路。

    她有明确的目的,但如今想到身后营帐中安安静静的舒子圣,竟莫名生出几番难言滋味,心绪难安。本就不大爽利,被杜明志看货物般上下左右瞧了个遍,她眉头紧皱,“我与恒王如何,自然无须你狗拿耗子。”

    言罢,她径自离去,留杜明志在原地不怒反笑,拍手称赞。她深以为,这葫芦脑袋是个变态无疑!

    由于深知老大夫若晓得她被砸了脚就不会让她去,白惜棠回到自己的营帐方表现出痛意,脱下冻僵的脚仔细查看,脚背脚趾红肿一片,那杵臼当真不是一般的沉,没砸烂她的脚简直万幸中的万幸。

    不过好在天冷,冻得她下体无甚知觉,这才装得与平常无二,也少了剧痛。

    白惜棠随便上些药膏,收拾行囊,匆匆与兵士们汇合,不过未时已入山。

    大雪依旧,厚厚的冰雪覆盖泥土,上山的路因湿滑更艰难万分。林深可见度低,再往里,置身其中就难辨方向了。

    他们沿途做记号,兵分五路,往老大夫交代的地形分散寻药,一旦出现异动,或找到药草,便及时发信号汇报。

    白惜棠顺着蜿蜒崎岖的山路向北直去,再往里,阴森森的林木压下,微弱的清光在此也苟延残喘,四周昏暗如地牢,死寂的安静,有一种诡秘的窒息感。

    她早在上路前做好了历经千辛的准备,但亲临这般恶劣的雪林中,冰冻与艰难远远比想象的还要可怕几倍。

    白惜棠的鞋已经湿透,双腿几乎冷得没有知觉,靠着一根木棍一瘸一拐爬上陡坡,稍稍不谨慎,即刻滚落下滑数米远,整个背部撞到粗糙的树干上,簌簌声接连响起,像毒蛇吐信,无情的雪猛然砸下,厚重的撞击感与浸入后领的刺骨寒冷叫她不禁狠狠抖了抖,酱紫的唇色更加苍白几分。

    “督运!”有人惊呼,她七荤八素晕头转向,不知何人赶来,待被一个强劲的力道扶起来,才缓缓找回视线,瞧见阿梁喊她,“督运,您脚受了伤,回去等候罢,山路难行,又不巧正逢大雪,依您这身子骨,哪能受得了?”

    阿梁是个十四岁的小郎,心善,在营中与白惜棠算得上食友。行军打仗,吃不饱的事常有,白惜棠没事儿净去后厨捞东西解馋充饥,好在她身份特殊,后厨拿她没辙,她也得了些便宜。不过她十分明事理,实在饿了才捞一些,还不忘分给几个相近的兄弟,阿梁便是其中之一。

    现下舒子圣命危,阿梁被临时编入寻药队伍,又恰恰与白惜棠一队,在陌生的队伍里,数白惜棠与他最亲,难免更注意白惜棠一些。

    她是这儿的头头,经阿梁一系列急切,其余的兵士也赶来,免不了嘘寒问暖,表示赞同阿梁的话。

    其实白惜棠也有点疑惑,老大夫常年随军,居然没得个熟识药草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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