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忆梦脸色一变,从这些话语中,若是自己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怕也是罔了两世为人。只是为何他知晓了花满楼,莫不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她脑海中冒了出来心中震惊之时也略带不解,若是如此,他到底想干什么?
“莫不是现在还在出神?”神色飘忽之时,自己已然被带入到一间几分眼熟的地方。
木门从里面被牢牢锁上,窗外远眺隐隐约约见得是明晃晃的长廊,长廊之上时时有卫兵提着长矛走过,严肃却又阴气森森。
屋内烛火微晃,印在眼前那人的脸上,竟是说不出的好看。
落下雪坐到床上,墨色的袍子延展,轻笑着看着曾忆梦几分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你在想什么?”
曾忆梦抬头,见那人唇角的笑意,张了张嘴,却终究是没能说出些什么。只是垂下的眸子中阴沉了不少。
或许这个人,真是将自己把握的透彻。身子突然被拉住,一具火热的身躯徒然压下,让她动不得分毫。
思量间,曾忆梦终于闭上眼,压制住心里的不甘。
落下雪眸光闪烁,大手从松松垮垮的从衣襟间探入,覆上怀中人儿胸口的柔软,极为恶劣的挑拨了几下。
“还真是固执。”
“”
“你以为这偌大的夜城,就你一个人在寻十多年前的事?”
“你”曾忆梦睁开眼,就看到他眸子中滟潋的笑意,这般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她心中不由分说的生出了愤怒,却是不能做些什么。
“噢?我怎么?”落下雪凑近她,鼻尖在她面颊上微微蹭了蹭,眯起的双眼中透过一股危险的味道。
曾忆梦却突然笑了起来,眼前这一切让她猝不及防,险些晃了心神。只是这心中却是终于有一块石头落下。
落下雪落下雪,到底我还是沉沦了。
垂下的手臂微微抬起,竟是慢慢环住因她的动作而几分呆滞的落下雪,不由得唇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落下雪黑眸一暗,突然僵了片刻,随即也是笑了起来。
曾忆梦微微咬牙,突然伸手拉下身前之人的身子,凑近他耳边。
落下雪目光有些怪异的看着曾忆梦,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的屋内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而后落下雪竟是趴在她肩窝处低声笑了起来。
许久,笑够了的人终于抬起头,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说什么胡话?”顿了顿,他的目光突然阴沉了起来。
“本督可是太监”
这曾忆梦垂眸,她自然是知道他是太监,可她也知道自己明知故犯,控制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动。
曾忆梦看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伸出指尖轻轻触在落下雪的眉间,那人微微皱起眉头,却终究是没说些什么。
“我知道”
“呵呵,小东西啊!本督可是有意放你一马,竟是这般不领情。”
墨色长发倾泻在床上,眉目轻挑,蕴着莫名的笑意,突然之间低下头,覆上身下人儿嫣红的唇角,不温柔甚至可以称得上粗暴的巧取豪夺。
墨黑的瞳孔里略过危险的味道。
手臂紧紧扣住身下人儿盈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紧贴住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突然恶劣的笑道:“小家伙,后悔了?”
后悔?
“梦儿未曾后悔。”
“嗯?小家伙,就算后悔也没用了。”他不保证,若是上一刻她说了后悔,现在的她还会不会完好无损的和自己讲话。
自己的生活如同漫漫长夜,似乎永远也看不见光明,世人看得见他站在高处,却不知他站的是白骨成堆,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漫长的永夜之中有一天却突然出现了微小的光明,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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