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
流染的愤怒已经非同小可,仿佛一个眼神就能杀人般。
“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好了,小染,没事的,我不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你骗人,这是刀口伤的,告诉我是谁做的?”
流染再次问道,林豫秋却不答他,只是习惯性摸了摸他的头。
流染问不出,便将矛头指向洛施:“你干什吃的?怎么会让人伤到秋哥哥?”
那分明是刀口子,流染才不会笨到相信林豫秋的话。
洛施自知理亏,但更心疼她家秋哥哥,“我c我也不知道,我只是”
“好了,做什么大惊小怪?不关小施的事!”
林豫秋对他扯出一抹温笑,再对林晋扬道:“晋扬,麻烦给我弄点金疮药来,别声张。”
“哎,好嘞!”
林晋扬转身,立即要去取药,却被流染制止了。
“不用了!。”
流染依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却抓起洛施的手,翻开袖口从里衣扯下一块布来,再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正是上好的金疮药。
众人只见他将药倒在手中摊匀,轻柔无比的往林豫秋伤口处抹去。
这温柔c这动作c这霸气,再加上流染本身高冷的气质c俊秀的五官,简直无法描摹。
自己若是个女人,只怕准得让他迷得昏头转向吧?
不对!不对!林晋扬停止了满脑子的瞎想,突然意识到什么,双眼眯了眯:
流染当真只是林兄身边的护卫?怎么这场景看着就那么奇怪呢?他们俩不会真的是那什么
不能够吧?林兄瞅着还有些阴柔,这流染怎么看怎么都是个爷们,不能有断袖之癖才是啊!
林晋扬兀自遐想,看看林豫秋,又瞅瞅流染,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林晋扬还没理清思路,忽然,一声急促的尖叫响彻了萧府芙蓉楼的夜空。
大家朝着声源望去,只见门口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少妇惊慌大叫。
“怎么回事?乱叫什么?今日可是你大表哥的大喜日子,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都已经是做娘的人了,竟还这样不懂规矩!”
随着一阵训斥声,后面一群婆子丫鬟缓缓簇拥着一位老夫人走来,正是萧府老太太。
老太太身边跟着几位年貌不一的妇人,其中一人快两步上前,不是别人,正是萧老太太的女儿c袁侯府嫡室夫人萧氏萧宜。
那尖叫的少妇则是她的女儿,袁侯府三小姐袁俪瑶。
这么个场合,女儿不分轻重的大叫,势必影响萧c袁两府清誉。
再说了,她已嫁为人妇,现在是扬威侯府林家正儿八经的大少奶奶,这一举动着实不妥。
萧宜原本还想再说几句,但等走到女儿身边一瞧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因为她家女儿脸上此刻正端端正正写着四个大字:我是贱人!
这字突兀,林豫秋自然也瞅见了,于是不动声色盯了洛施一眼。
林晋扬c萧梨亭等人当然也瞧见了,相视一眼,都没说话。
好在林奕扬此时不在,不然看见自家妻子这副模样,真不知要作何感想?是对妻子劈头盖脸大骂还是嚷嚷着找人报复呢?
萧宜见此,脸色十分难看:“这c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宜立即向丫鬟发难,丫鬟连忙摇头。
“回夫人的话,奴婢c奴婢不知,刚才还好好的,突然间就这样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小姐下去洗脸!”
萧宜毕竟老道,连忙督促婢女将女儿拽下去,袁俪瑶却依旧杵着不动。
思绪拨专过来后立即黑下脸,也不管满堂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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