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怀念那年的深冬,漫漫白雪如燕尾蝶一般斑驳灵动,它飘向岁月的记忆深处,那个念了许久的梦境,而此时梦璃多想从未见过,从未经历过,从未放在心上过。疼痛令她紧闭着双眸,那薄如蝉翼的睫毛微微颤抖,眉间渗出了些许汗珠,只在梦境中她见到了那许久未名的场景,钥哥哥抚琴,她跳着舞,双眸对簇间,尽是回眸一笑的娇羞,一簇簇的梦田宛若衬托着她如红梅点雪的娇羞面庞,只是忽然这场景消失了,四下大火蔓延,似乎要把她燃烧殆尽,只那一刻有一男子冲她喊道不许她死。
恍惚中睁开了眼,齐沐远那张精致却皱着双眉的脸映入她的眼,他望着她脸尽是一脸的肃穆却隐隐透着担忧,他道:“丫头,朕是否说过你的命是朕的,不准你死,你怎还如此令朕心忧。”
他说她忧心自己,她有些怀疑,但她此时此刻却满心都是风溪钥的安危,拼着自己的一丝丝气力道:“放我走。”
这三个字却一字一句刺进了齐沐远的心里,这女子他第一眼见到便不想放她离开,整整三日,自己不眠不休的守在她的身旁,而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放她离开,这叫他的心却如何能够不痛。
他站起来背过身,道:“想离开,除非你把命还给我。”他终究是期待她能够留下来,她的心底能有一丝一毫他的位置,可终究他错了,她的心底眼里一心一意装着另一个人。
她挣扎着起身道:“若我无法离开,那这命又有何意义于我?”齐沐远万万没有想到她宁愿死,都不愿呆在他的身旁,也罢,只暂时拖一拖,哪怕留住她多一刻怕也是好的,便抽出身旁的宝剑,举在萧梦璃的面前道:“本王离心谷一战大败自是要归功于你啊,若你能助本王打赢这一仗,本王一定放你离开。”
萧梦璃有些犹豫,助他,定会害了钥哥哥,不助他,自己定然无法自由,只道:“你堂堂君主,这带兵打仗的事怎又会与我这小女子相关,又怎么会觉得我能助你打赢这一仗。”
齐沐远一生冷笑道:“你莫谦虚,从见你的第一眼,本王便知晓你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还是你没这胆量,与本王赌这一场,那便算本王看走了眼,你便从此留在本王身边做个奴婢,伺候本王。”
这话倒是齐沐远故意刺激萧梦璃,但她怎么肯就这样妥协,道:“近日魏兵新胜,气势恢宏,不宜以哀兵战矣,且两方交战,比损兵折将,劳民伤财,若大王愿止息干戈,两方军民必定感恩戴德,齐国也可就此收复民心,修养生息,且如今之齐,受诸国觊觎,与其干戈相向,不若携手并进,于国于民皆是幸矣。”
齐沐远着实吃了一惊,原是知晓这女子有非常之才能,却还心怀天下,尽是诉出他的心事,他缓缓转过身,将剑插入了剑鞘道:“如今的齐魏两国已然走到了如今这步,你却道握手言和,难道在你眼里战争竟是如此儿戏之事吗?若是能握手言和却怎会有今日之祸,魏国如今正逢旱灾,攻打齐国无非尽是为了征地掠粮,本王堂堂一国之主,怎能眼见百姓被欺。”
齐沐远的眼中透着君王的霸气和忧国忧民的君主之心。他朝着大帐外他的士兵深深叹了口气。
许是这样的,天下间确有想抢占他国的君主,却也不伐忧国忧民的君主,这世上的许多战争也许并不是为了胜利,而更多的却是为了保得自己那一夕安宁。
齐沐远浅浅一笑,道:“你且好好休养吧。”便退出了大帐,而这场战争的结局却是谁都没有料到。
另一边知道了真相的风溪钥整日里对着梦璃的发簪发呆,成为大将军,战胜大哥是他这一生的梦想,对于年少时的那个少女,他时常怀念,是因为那是他在母亲巨大的压力下唯一可以另他释怀,做自己的时候,而当他重新遇见了她,却又再次失去了她,他才真正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而这一世他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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