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巷子到底,紫草急得抓耳挠腮,正考虑要不要迎着对方冲出去,忽看到右边一个小洞里有个狗爪子探出来。
她欢然大喜,有救了。
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趴地上就往那狗洞里钻。
当然,正在扒狗洞的狗儿被她的突然出现吓得退后,“汪汪”乱叫,紫草连声嘘嘘它也不听。
眼看有人闻声朝这边跑来,紫草急中生智,一指也准备钻狗洞的兵士,“快来人啊,这里有个偷窥狂,快把偷窥狂抓起来。”
那些人更是跑得急,“府里进贼了,大家快把那边围起来,别让贼人惊了大小姐和徐小姐。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进我们萧将军府”
那钻狗洞的兵士一见对方阵仗,再加听到萧将军三字,立马从狗洞退出,反正那狗洞太小,他无论如何也钻不进去,反正已找到主儿,回去复命总有了根据。
于是扯腿就往巷口飞奔。
紫草哇哇大叫,使得这家家丁打开后门紧追。
随后两个端庄秀丽的小姐在众仆的簇拥下款款走来,其中一个略微英气的少女道:“兰妹妹不用怕,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女童。就不知怎么进了我们府里。”
——
半个时辰后,秋山院门口不紧不慢走来了一个身穿布衫的少年郎。
一直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的门子瞧见,顿时飞奔而下,“大人这是到哪里去了?看到元宝回来,却不见大人,可急坏了大家伙儿。”
楚镜瞄了他一眼,“看到了元宝,说明我已回京。这么急,根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根生抹了抹汗,“就知瞒不了大人您。大人,今儿秋山院事可真多。先前有人来找孙公子报仇,再是诚王爷忽然来邀安王爷出门,后来诚王爷的人跑来说出事了,诚王爷脸色不好的走了。哪料诚王爷刚走,燕王爷又来了。也不知和安王爷说了什么,安王爷脸色有些不好看。适才江公子嘱意我在门口等大人,说大人一回来,定要先去会客厅看看。”
幸好是楚镜,他一通这王爷那王爷的,若是旁人,早叫绕晕了。
“知道了。你先去把元宝喂饱。那头犟驴这一路可吃了不少苦头。”
楚镜边吩咐边往会客厅行去,也没去理会根生盯着他破败的衫角吃惊的样子,依然故我的布衣拂动,一派闲适。
还没进门,他就看到二十多个银衣护卫把持在门口,正是燕王赵植玉的阵仗。
那些银衣护卫见了他,却不敢拦,径直让他进了厅堂。
“二皇兄,这可是父皇的旨意。那秦家大小姐只心仪三皇兄,不愿嫁你,这可怨不得我。现如今,不论秦家二小姐如何,父皇的旨意你总是得要遵循的。这三媒六聘,也是时候向秦家下了。再拖,恐怕父皇会不高兴啊。”
楚镜一走进门,就看到赵植玉大刀阔斧地坐在上首,言词咄咄逼人。
一身灰色道服的安王赵煦陪坐在旁,默然不语。
双腿有疾的江诺坐在轮椅上,与他们说话,“燕王爷不必逼得如此紧。既然圣上有旨,二师弟自然会遵从。只是这等婚姻大事,还是要等我们师父回来再行安排不是更好?”
“江诺,你们虽然拜了楚九云为师,但并不代表你们真是几个少不更事的孩子。这婚姻大事,除了你们师父,难道我父皇就做不得主?”
江诺脸色一变,正要说话,一眼瞥见了楚镜,忙道:“师父”就要行礼。
楚镜摆了摆手,含笑道:“燕王殿下,别来无恙?”
“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九云大人,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啊。你这两个乖徒弟说婚姻大事非得你说了算,也不知把我父皇放在了哪里?”赵植玉见到楚镜,屁股也没抬,当头就来了一棍。
“燕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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