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唇,“男人的心事,还是得男人分忧才行。”
虞瑞将等等抱进了房间,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过会儿就没了抽抽搭搭的哭声。
谭惜称奇,同时也在心里对虞瑞更添一份感激。
又过了会儿,月嫂小心翼翼地抱着染染从二楼下来,笑着说:“虞太太,染染这孩子可真是乖得很,洗澡的时候不哭不叫,喂nǎi也是乖乖地喝,还要自己抱着nǎi瓶,看着她啊,我就想起了我闺女小时候的样子。”
谭惜笑了笑,上前接过染染,看着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见了她,还“嗬嗬”地伸着小手抓她的头发。
“虞太太真是好福气,有个这么优秀又懂得疼人的老公,还有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真让人羡慕啊。”月嫂感慨着。
“萍阿姨,您就别夸了,人都不经夸的。”谭惜弯着唇说。
萍阿姨立刻摇头,“您说谁不经夸啊?虞先生?”
谭惜故意朝着虞瑞所在的那个方向说,“现在这个社会,那么多男人在婚姻路上出轨,你现在把他夸得好,以后说不定要尴尬喽。”
话语之间,眼里唇畔都带了笑,分明就是故意逗虞瑞的俏皮话。
萍阿姨也知道他们年轻夫妻的情趣,笑呵呵地说:“虞先生不会,我看人很准,现在不是有那个词吗,什么……至死不驴?反正就是到死也不会改变心意的意思吧!我也是从我女儿那学的词,我觉得用在虞先生身上一点不夸张!”
谭惜故作生气,“让您别夸别夸,您还夸!”
同时又有些忍俊不禁,明明那个词是“至死不渝”,可萍阿姨却说成了“至死不驴”……
房间里似乎传出了虞瑞的笑声。
……
夏天一晃就过去,就连秋天,也是不知不觉就快要过去一半。
这一天,谭惜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谭惜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娇嫩的女声。
“是我。”谭惜沉稳着说。
“我是季浅薇,七月的时候我们在商场外头见过的,我想和你谈一谈。”
谭惜赶到了季浅薇在电话里说的地点,一间雅致极了的咖啡厅。
“这里!”穿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的季浅薇在靠窗的位置向她招手。
等到谭惜稳稳当当地坐在她对面后,季浅薇才问她:“想喝点什么?我听说你从前是在美国的,那就美式咖啡好吗?”
谭惜一怔,随后点头。
她没有说,她其实并不喜欢美式咖啡寡淡的味道。
“正式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季浅薇,是陆离的未婚妻。”
季浅薇笑得很甜美,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青春洋溢的时候,看到她的笑,谭惜就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她在季浅薇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这样欢快笑着的。
“我叫谭惜。”她礼貌微笑。
“嗯,我知道你。”季浅薇的双手jiāo叠在一起,高贵优雅的样子,“我从很多地方打听过你。”
谭惜微一点头,这是她早就料到了的。
“如果不是我的渠道实在很多,我恐怕还不会知道你和陆离的那一段过去。”季浅薇还是笑着,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我还知道你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是陆离的。”
谭惜眸底深处起了一点细微变化,但她毕竟经历得多了,遇事也镇定,早就练就了不动声色的功夫。
“嗯,请继续讲。”
“继续讲的话,我能讲的事情就太多了,有关于你的事,并不难查,我已经知道了很大一部分。”季浅薇挽了挽鬓角的碎发,“我今天来找你谈,并不是想和你一一列举我知道的这些事,也并非是炫耀我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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