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小车上,自己和其木格坐了一辆三轮车上。
林业局皮卡车在前面领路,拉料车跟在后面。阿嘎尔和其木格三轮车排第三紧随其后。这几天天气特别干燥,今天又没有风,所以前面两辆车开过,卷起一团又一团尘埃,飞扬在半空,把阿嘎尔和其木格吞进去,又吐出来。两个人穿梭在浓密的尘埃里,好像赶赴王母娘娘蟠桃宴。
不知走到什么地方,也不知什么回事,三轮车侧翻过来,又继续倾斜,最后将阿嘎尔和其木格扣在车斗底下。起初,阿嘎尔想用身体顶住,但两只脚踩的不对,自己也趴下去了。他与其木格并排同一方向趴在车斗底下。他迅速抱住其木格头部,并使劲往怀里搂,千万个害怕其木格受伤。他抱了一会儿,感觉自己没事,但其木格不动弹。他松开手摸其木格脸,又来回扒拉,其木格仍不动弹。“其木格——”阿嘎尔撕破嗓子喊。其实,其木格也没事。她满脸贴在阿嘎尔胸口,听到阿嘎尔心脏“咚c咚”做响,后来又感受到阿嘎尔的抚慰以及听到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她也知道了阿嘎尔没事。但她故意不动弹不做声,想激死你小样。阿嘎尔脸贴其木格脸听呼吸,拿手放在其木格胸口摸心脏已经有很多人把三轮车抬起来,将阿嘎尔和其木格暴露无遗
晚饭,阿嘎尔在胡节吃的。一是陪施工队吃饭,席间商量施工事宜。二是晚上开个嘎查班子会议,安排当前工作。2000亩造林基本结束,2000亩甸子地翻耙也进展顺利。明天开始安排一部分劳动力帮助电力安装,其他劳力栽农防林,修田间路,先于其他嘎查行动。文书开始收缴上打珠承包费。
开完会很晚了,主要是没有车,阿嘎尔和张主席要在胡节住。这是阿嘎尔第一次在这里住宿。嘎查方面安排在了其木格老姨家。
到住宿地方呆一会儿,阿嘎尔感觉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与其木格商量,就拽着张主席一起去了其木格家。走到大门口,张主席说忘了东西,回去取取回来,就折返回去了。“快回来呀。”阿嘎尔说了一声。
其木格家大门敞开着,阿嘎尔径直走了进去。走到外门跟前,敲了敲门。虽说胡节嘎查没有电,但其木格家装有小风力发电装置,所以屋里很亮。听到敲门声,有人出来,先开灯,后开门,并把门往外推了一下。开门者没看敲门者是谁,转身回走,边走边说:“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阿嘎尔往里瞅,完全傻眼了——其木格一丝不挂,脱光了全身。有一股女人特有的气息和着洗发精香气和温开水蒸汽从半开的门缝扑面而出。其木格趿拉拖鞋,有节奏地拍打红砖地面。伴着节拍,扭腰,甩臀,刚刚洗过的头发打着卷儿在光滑的后背上左右摇曳。皮肤洁白,在灯光缭绕中,周身包裹一层云彩般光晕。细腰c长腿,均匀得体的胸部c臀部和后背阿嘎尔迅速过滤“窈窕淑女”c“分外妖娆”c“婀娜多姿”等词汇,但仍觉得苍白无力。
阿嘎尔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六神无主。要是张主席在,会喊一声,可是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从刚才其木格说话可以断定屋里就其木格一个人。阿嘎尔退两步,大气都不敢喘。“磨蹭什么呢?快进来给我搓后背。”其木格从屋里喊,同时响起“噗噜噗噜”洗脸的撩拨水声。
过一会儿,仍不见进来,其木格好生奇怪,重新走了出来。她往外推门探头看:“啊?你——哎呀妈呀,哎呀妈呀,完了,完了”边叫边关上门,跑了进去,并迅速把所有的灯都给关掉了。
从大门外进来一个人。那个人摇摇晃晃,打着嗝儿,吐着酒和食物聚合而化学物理分解与裂变反应出来的比屁还臭的气体,向阿嘎尔走来。“谁?”那个人喝问。走到跟前,认出来是阿嘎尔。“你在这儿干什么?”那个人看看屋里没有灯,外面也没有其他人,顿时火冒三丈,喊:“都说你俩好上了,今天真让我逮住了。操你的”其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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