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你钱了吗?”
“谁稀罕他的破钱!”
“你们没吃饭啊?”
“谁吃他的破饭!”
阿嘎尔猜出大概,骂b局长。
“你还骂人什么呀,你也一个样!”
“我怎么了?”
其木格又开始不吱声。
阿嘎尔不仅奇怪,更是着急。他穷途末路,紧追不舍。
“你脖子上的疤”
“我的疤怎么了?”
“让驴蹄了有别的女人”
《阿嘎尔轶事》里不是讲述过阿嘎尔被驴蹄后脖子上留下伤疤的故事吗?关于这一点,没什么流言蜚语呀,早为“历史”遗忘了呀,为什么现在其木格知道了呢?阿嘎尔勃然大怒,愤愤想:“这小子,自己坏,先埋汰人。”
阿嘎尔信誓旦旦,给其木格说一大堆话:“根本没有的事,都是他们胡编的。人家这不是伤疤,是长生天赐给本人的胎记,是太爷爷转世带过来的。”最后他站起来,说:“我找他去,什么玩意儿。”
其木格止住阿嘎尔,说:“有没有谁知道,关人家什么事。”
过一会儿,其木格问:“那太爷爷的疤怎样留下的?”
“抗日,抗日。”
据考证,阿嘎尔太爷爷脖子上确有一疤,但并不是抗日造成的,是在逃荒路上借宿寡妇家时,让日本兵拿刺刀刺破后留下的。
阿嘎尔还是忍不住,背着其木格给b局长打了电话。可是想说人家反讨没趣。b局长说:“你小子,猪头猪脑的,老想干狐狸的事。小心三叉钩子刺死你。”《阿嘎尔下乡记三》里不是说过吗,其木格丈夫拿三叉钩子冲刺阿嘎尔。阿嘎尔懵了,这局长小子啥都知道,快别惹他了。他乖乖把电话挂断了。
a局给了5000元,b局一分钱也没有给。
第二天先去了c局。c局长说了很多清规戒律,还谈了不少与钱无关的话题。过了好长时间,c局长问:“你们胡节的地怎么样?”
阿嘎尔和其木格面面相觑,不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
“局长,您想种地吗?”
“我种啥。就是我那个破小舅子要养牛,想种青贮。”
“哎呀,局长大人,您可能也听说了,胡节嘎查老闹上访,刚刚消停”
“那就算了!”c局长把脸沉了下去。
“胡节嘎查太远,我搁路边给您找块地吧。”
“路边有地吗?”局长似问非问。
“有,有。给他钱,啥地都有。”
“还给钱啊?”局长又把脸沉了下去。
“哪能跟您要钱?您给他安排个项目不就得了吗。“
“这还差不多。”
又唠一会儿闲嗑。c局长说:“老阿,我正有事想找你来着。”
“什么事?尽管吩咐。”
“过几天,我给岳母大人办寿宴,其他都准备差不多了,就差两只羊。本来我有羊了的,都是那破小舅子”
“局长,哪天办?我给您送两只。”其木格说。
“看看人家,有魄力!看你老阿,好,好,哈,哈”
“局长大人,这是我俩的。祝老人家寿比南山,福如东海,万寿无疆。”阿嘎尔立即掏出500元给了c局长。
“这是干什么?”c局长收下钱后,又说:“等下次来,我安排啊。”
c局长给了5000元。
第二个去了d局。d局长倒是很痛快。他寻思一会儿,说:“小阿,你不来,我也找你。有件事”他瞅一眼其木格不说了。其木格出去了。
“小弟,最近出去转一圈,账还没有处理。我给你5万,给我拿回来4个,那一个你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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