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方才说我感兴趣便去看看,道长却没有说要与我一同前去。”!莫不是要乘着我去看灯会时,自己偷偷回四方山去!?突然想起《娘亲语录》中娘亲曾说过要细细琢磨自家男人之言,因为男人说的话通常暗藏玄机,有时还会口是心非,瞒天过海。南宁便细细想了一下道长方才所言话语,果然觉得不大对劲,道长该不会真的要丢了自己一个人去四方山吧。
“贫道方才可说过有劳施主之词?”陆玄成看着南宁满脸的悲痛之情,好似自己当真是要独自一人离开。
“这个好像有”南宁又捣鼓了脑袋,准备仔细回想一下。
“恩?”陆玄成朝着测过一旁的南宁递了个眼神,意思是:施主难道当真是将贫道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不成?
“有有有!”为什么她总有种青衣面对他师长的感觉?
“那施主又为何说贫道会独自一人回四方山呢,莫非贫道在施主眼中竟是这般不守言语之人吗?”陆玄成的脸色好似是板着的,不过那眼底的笑容却是被隐藏的极好。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担心”担心你独自前往会有什么危险却偏偏不要我陪着。
“贫道并未曾说过不与施主一同去看灯,贫道的意思是若是施主有意便一同前往,若是施主想早些歇息,那便不去了。”陆玄成想约莫是自己的话太过简洁,叫南宁听不懂去了。若是四方山的几位道士瞧见向来言简意赅的陆玄成竟然愿为了一个蒙面女子解释这般多,怕是要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去的去的,当然要去。”也不知这里的灯会与她们南安的灯会有何不同,想起去年的灯会还是她与娘亲爹爹一起放的天灯,今年的灯会她的爹爹娘亲又可否会托着那高飞的天灯来寻一寻她的身影。
“施主,可是觉得有些不适?”陆玄成看着南宁原本高昂的兴致却陡然有些伤感,以为是南宁有什么不适之处。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先去找客栈吧!”南宁眨了眨眼睛,快要溢出的泪花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向陆玄成时一双眼眸中只留下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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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之都“五湖四海皆兄弟”客栈
“什么!客栈只有最后一间上房了?”走遍了东临都的南宁和陆玄成找到的最后一间客栈也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那下等的房间呢?”上房给道长住,她五大三粗的住下等间也不是不可以。
“姑娘是没理解老身的意思哦!老身说这整个客栈只剩下一间房间了,而这间房间就是间上房,其他的什么下等房啊!同铺啊都没了!哦对了,连柴房都被几位身材魁梧的壮汉给预订了呢!”只见那掌柜的手下的算盘珠子拨的响亮,时而笑着抬起头来瞧一眼南宁的脸色,只是那笑容上分明写着“就这么一间上房爱要不要”之意。
“客栈名字倒是挺长,这房间确实少的可怜。”四海之内皆兄弟哪有客栈取这般长的名字。
“姑娘你莫要太过分了!我瞧这你发髻凌乱,衣着也甚是脏乱,脸也是遮挡的严实,像是哪里逃难来的,原本老身我也是想给姑娘个脸面,现在老身这小店怕是容不了姑娘这位大人了!”掌柜的意思便是要南宁离开了。
“你!”居然凭着一个人的衣着外貌这般语气,当真是令南宁不爽。
“南施主。”陆玄成拉住了南宁就要拍在桌子上的手,这一掌下去,这掌柜的算账桌子怕是要不保。
“他!”看人这般低下,待人如此盛气凌人,怎么能不好好教训一顿!
“小的有眼不识太山!有眼不识太山呐!”南宁倒是疑惑原本自称老身的傲气掌柜怎的一下子改了口气,绕过方才挡在身前的陆玄成,才看见那掌柜正对瞧着着一袋子的晶石乐得合不拢嘴,那袋子不是玄成道长的吗?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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