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好办法?”柳若燕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哪知他却一副不疾不徐的样子,在青草地上坐下来,伸了伸懒腰斜躺下来,是乎打算在这里睡上一觉,“喂,你倒是快告诉我呀。”
他蹙眉,顾左右而言他:“这背好像有点儿酸痛,如果有个人给我捏捏就好了。”
柳若燕急于想知道答案,连忙伸出两只小粉拳替他捶背,可捶了半天,除了只听他说“舒服”之外,再没有其他。
“喂,我两只手都捶痛了,你倒是说还是不说啊。”她有些气馁地嘟起小嘴。
祁璟睁开一只眼瞧她,说:“这就没耐心了,你难道没有听过张良拾鞋的故事吗?”说着再度阖上眼眸,自言自语道,“腿上也有些酸痛。”
柳若燕虽然心中不乐意,可看他也不像是说大话之人,更何况皇上说的期限已到,若他真有良策让爹度过难关,就算替他捶上一天一夜哪怕捶断了手她也愿意。毕竟爹爹在朝为官多年,向来心气较高,若这样被罢官回乡,心里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两只小粉拳复又落到他腿上,只是没捶几下便被人捉在了手心,抬起眼眸看到他满眼的宠溺:“好了,逗你玩呢,捶痛了吧?”
“没有啦。”她抽了手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燕儿,如果如果我很穷,你还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先回答我。”
“朋友不分贵贱,在我看来,人只能用品行来衡量价值的高低,而不是权利与金钱,所以你富裕还是贫穷,我都不会在意。”认识他以来,除了知道他叫王景,其余再无所知,也从来不曾听他提起,莫非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家境贫寒才难以启齿?“我只需要坦诚,我也希望能够了解你更多一些。”
他微微一笑:“好了,你爹遇到的难题包在我身上,你就不要总是皱着眉头了,好吗?还有,关于我的一切,我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但是现在,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他神秘地说。
“娘,娘。”
柳若燕跟着祁璟走进一所院落,院子虽然小,却十分干净整洁,只听得祁璟朝屋内喊了两声,屋里便传来一个声音,语气中的喜悦清晰可闻:“哎,是景儿回来了吗?”
“是我,娘。”
门内,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妇人扶着门框走出来,她身着褐色的布衫,虽然银发将她的容颜衬得有些苍老,五官却也还算清秀。
“娘。”祁璟立即上前搀扶,“小心!”
“娘,来客人了。”
“哦,来客人了,好啊。”妇人说着笑盈盈地看向前方,目光却没有落在柳若燕身上,柳若燕才惊觉原来她看不见。
于是她主动上前有礼道:“大娘好!”
妇人一听是个女子的声音,更是喜上眉梢,一边说好一边迫不及待地问祁璟:“这位姑娘是?”
“娘,这是我朋友,她姓柳。”
“这位姑娘姓柳?”妇人满面的笑容顿时收敛了些,又问道,“偌大的京城就一家姓柳,莫非姑娘是”
“娘,您猜得没错,她便是御史大夫柳崇年柳大人家的千金。”
在听到柳崇年三个字时,妇人的脸色唰地失去了血色,两腿竟猛地一软,差点瘫了下去,幸亏祁璟在一旁扶住。
“娘,您怎么了?”
“没事,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娘,您哪儿不舒服。”祁璟紧张道,“要不要紧?”
“景,大娘她哪儿不舒服?要不,我去找大夫。”柳若燕也跟着着急。
“不必了!多谢柳姑娘关心,我没事。”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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