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块冷漠的“石头”居然敢拦住她的去路,从他飘忽的眼眸中,柳若燕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他一定在那里,可是石头为什么不让她过去找他?
“让我过去!”她愤怒地瞪着他。
石头恍若未闻,依然用他那坚实的臂膀拦着她,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推不动丝毫。
“为什么?为什么拦着我?他一定在那里,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又气又急的柳若燕突然对着他的手臂咬下去,失去理智的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的力道。
那冷峻的眉微微皱了一下,却是面无表情,只是紧紧咬住了牙关,任由她用力地咬下去。
直至一股咸腥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柳若燕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抬起头,他的袖子上已染上了殷红的血迹。
歉疚感才稍稍让她拾回一点理智,然而一想到景就在那里,她就不能自持,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凄然问道:“为什么不让我过去?这是他的意思吗?”
他摇一摇头。
“那为何不让我过去?”说着,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他猛地推开。
“你不能去。”
手腕被他紧紧箍住,她一边挣扎一边说:“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眸中泪雾升起,瞬间化为泪珠儿,一颗一颗翻出眼眶滚落脸颊。
这泪珠,仿若一剂锥心刺骨的毒药,泼在石头上,细细地渗入石缝中
冷眸望向屋子,她想要见的人的确在那屋子内,可是眼前的状况,她真的不适合在他面前出现。
然而,这一切,或许是天命,注定他的劫难将由她来化解。
须臾,他阖上眼眸,终究是松开了手。
一切由命吧。
没有了束缚,柳若燕直奔那屋子而去,推开门,久违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恍然如梦,亦恍若隔世,熟悉的感觉立刻缱绻而来。
喜极而泣,眼泪像决堤了一般,梨花带泪的小脸却洋溢起欣喜的笑容:“景!”
祁璟惊愕地望着蓦然闯入的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然而数月未见,她竟消瘦了一大圈,容颜也憔悴不少。
她为何这般憔悴,莫非,她过得不幸福吗?
那次,她不是让柳若蝶专门去烟雨湖畔对他说她要嫁人了吗?莫非是她的夫君待她不好?
想及她数月前的无情,眸光顿时失去了温度,淡淡道:“怎么是你?”
祁璟冷漠的态度,不由得让柳若燕为之一怔,难道,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吗?
可是,既然见到了他,无论如何都得讨个说法,与其无止境地期盼等待下去,不如就此要个结果。
“景,这么久你都不来找我,难道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她哽咽地问道。
怎么可能忘掉,怎么可能忘得掉啊!他在心里说。
不明白的是,当初是她移情别恋再先,今日却为何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好像先负的人是他一般。
莫非是那个男人对她不好,所以又回头来找自己?
这么说,柳若蝶那日说的话还是真的了,她曾说这个妹妹玩心太重,说让他别往心里去,敢情那时候对自己真不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对于这样一个薄情寡义c水性杨花的女子,他亦有什么可留恋,只当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他的语气冰冷如霜,毫无一点温度。
霎时,她的心更如同瞬间坠入了冰窖,浑身的血液都被冻结,连呼吸都仿佛变得十分困难。
数月来,她一次又一次憧憬着与他相遇的情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盼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见他,不就是为了要一个答案吗,现在他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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