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却又无迹可寻。
可她入宫才几日,况且皇上这身体他江知俞再清楚不过了,是万万行不了房事的,因此喜嫔娘娘何来滑脉的可能,除非在进宫前就
这个盲目的猜测着实把他自己给吓了一跳,按道理说,柳家千金出身名门,家规定是十分严谨,万万不可能在婚前就有苟且之事。
蓦然想起昨日,他随十二殿下前往养心殿,而喜嫔娘娘见到十二殿下时眼神中的惊与喜他是看在眼里的,之后,娘娘莫名其妙晕倒直至现在才醒。
再想起数日前,十二殿下曾向他讨教过一种世间罕见的奇毒“销魂散”,他深知此药无解药可医,唯一的办法就是与未经人事的女子同房,莫非
想及此,他已不敢再往下妄自猜测了,这事非同小可,况且自己并未十足的把握确定喜嫔娘娘的脉象,唯有来日暗暗观察再说了。
“江太医,娘娘到底得什么病了,您倒是说句话呀,您要把奴婢急死吗?”明月急切地问着。
江知俞笑了笑,说道:“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兴许是这几日太过劳累所致,待我开几副养身的药,接下来几日一定要注意休息和饮食。”
“哦,没事就好。”明月拍着胸口,虽然与娘娘相处不过几日,但是她觉得这位主子不难相处,而且平日里对下人也颇为关心,竟有种亲切的感觉如家人一般。
送走江知俞,她来到柳若燕床前,手里已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粥,一边拿着玉汤匙轻轻地搅动,一边道:“娘娘,您从昨晚一直昏迷到现在,可吓死奴婢了。不过还好,江太医说您只是太过劳累而已,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但是话说回来,您入宫不过几日,都瘦了好大一圈呢,都怪奴婢们伺候不周。”
“明月,这怎么能怪你们。”她温婉道,“也许是我初入宫中,有些不习惯罢了。”
“娘娘这次入宫非同寻常,连贴身丫鬟都不让带着,奴婢初次跟随娘娘身边,若是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娘娘可要随时提醒啊。”
“嗯,我会的。”蓦然又想起了昏迷时那双有力的臂膀,真的是他吗?忍不住试探着问,“昨晚,是你扶我回到床上的?”
这几日,柳若燕夜晚都在养心殿内的偏殿歇息,与祁天膺仅一屏风之隔。
“不,是跟江太医一同前来的那个太监,不过那太监奴婢之前从没见过,兴许是新来的。”
“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若有所思起来。明月入宫也有些年头,居然不认得祁璟?
曾听传闻十二皇子久病不愈被皇上遗弃别宫,可是他身强力壮哪有半点久病的迹象,莫非,这一切只是假象?
可是昨晚,他又怎敢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地自称璟呢?莫非另有目的?
不禁怀疑起他曾接近自己的意图,要不然,他为何一直都不肯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坦然地告诉她,而是一味的隐瞒?
这么说,那个被他口口声声喊作娘的瞎婆婆也是特意安排的?
天!他的城府真的如此之深吗?若真是如此,那,他还是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吗?
“娘娘,您怎么了?冷吗?为何身子在发抖?”
“殿下,昨日您怎么”江知俞欲言又止。
祁璟微微一笑,道:“江太医有没有发觉,最近丽妃与柳崇年走得有些近呢?”
江知俞沉吟片刻,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拍了记脑袋:“殿下,此次冲喜莫非是丽妃想”
“要不然,你以为她真是为了父皇好吗?”他淡淡地说道,漆黑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森。
“那,殿下昨晚是故意在喜嫔娘娘面前透露自己身份的?”
“没错,据我所了解,柳崇年做事向来颇有主见c黑白分明,在本殿下与太子之间,他不会权量不出谁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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