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这一刻,白落肚子也是很应景的‘咕咕’叫了起来。陈俊辉笑骂着批评白落不知道去吃晚饭,警告她在不许如此马虎。
陈俊辉带白落去吃了外卖,吃饱喝足的白落被陈俊辉送回家后嘱咐她早点去睡,他还要去医院看看白梅,白落乖巧的应了,连门都没进陈俊辉就转身去了医院。
洗漱完后躺在床上的白落想着这些年来种种,和爷爷一起在农村生活无忧无虑,到后来接到县城里和叔叔阿姨一起生活,现在又多了一个新成员陈子阳,其实也蛮好的,白落在心中叹道,不知不觉白落就陷入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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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绸缎带子如瀑布般从屋顶悬着拖到地上,长长的随风飘扬如夏柳枝条一样婀娜多姿。
白落穿过飘扬的绸缎,有些不耐烦的拨开脸上不断飘来的带子,风有些大,带子随风飘来打得人脸生疼,恍惚间看见不远处好像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白落想要走近去看个究竟,在这个红檀木做的古色古香的殿堂里,如火似的绸带,如火似的殿堂,除了白落就是那个不知样貌的男子。
可是白落不管怎么走,都好似在原地打转,怎么都不能接近那个人,白落有些急了,她开始跑,开始追,可不管怎么跑怎么喊弄出多大的动静那个男子他依旧安静的坐在那儿,好似对白落的到来丝毫没有察觉。
一个重心不稳白落摔倒在地,头有些疼还很晕。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趴在地上的白落朝男子方向吼道,准确的说白落并未看见他笑,毕竟她连他的身都近不了但直觉告诉她他笑了,还是那种嘴角一抿薄唇微微弯曲的那种。
白落的心突然跳的有些快,头有些疼还很晕,闻着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趴在地上的白落居然一点也不想爬起来,感觉好累好困昏迷前她好像还看到那个男子起身向她走来,“原来你穿的是白衣长袍啊”,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原来檀香味是从你这飘来的”
那男子始终不发一言径直走了过来扶起白落开口说道:“落儿,你最喜欢的白莲开了,要看吗?我陪你,可好?”
要陪我看莲花,好啊,不过你的声音也太好听了,充满磁性又不过于浓腻,有些薄凉清淡又不至于让人感到冷血无情。白落傻傻的笑着,这是白落陷入昏迷之前心中最后的想法。
可是,到头来我好像还是没有看见你的容颜啊!
“白落c白落,醒醒”白落感觉到有人死劲的晃着自己,啊,够了,别晃了,再晃就要吐了。
“呜呜”白落睡眼惺忪抹着眼睛,看清是陈叔后呆了一下蹦了起来,“啊,叔,到了几点啊,我没迟到吧?”
“都8点了,你个小迷糊,怎么没订闹钟,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要不是我回家拿文件你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快点去洗脸,我把你送到学校去,老师已经催了几个电话了。”陈俊辉不好气的说道。
“哦”白落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陈俊辉出去后白落看门也关好了,立马转身以不科学的速度飞速换好校服洗漱完毕,拿起书包就往外冲。
白落上的小学离家里很近,走路十来分钟就到,路上白落边啃着早餐边回味着昨晚的梦,睡醒后这么一折腾对那个梦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最后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梦见了什么,哎,管它了,白落心中想到,很快就把此时抛在脑后。
而在陈俊辉眼里白落则是一会傻笑,一会皱眉,一会哭丧着脸,一会又风轻云淡自我安慰,以为是白落害怕迟到被老师批评,于是安慰道:“别怕,我跟老师说一声,我在那,老师不敢批评你的。”
白落一听哭笑不得但也没反驳,但也乖巧的‘嗯’了一声。就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性格会怕老师骂,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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