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锅。下面加一个小火炉,汤水沸腾了以后,就将生的只要是能吃的,都可以放进去吃。而且很美味,还有配料哦!”
三人闻言瞪大了眼睛,“还有这样吃的?”
“当然!”辰逸自信满满地点着头,那笑容一时间竟像是闪着刺眼的光芒。“要是你们不信,来,你们跟我一起进店里面来,我辰逸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美味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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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清平殿。
公瓒咬着嘴唇眨巴着一双小到不能再小的老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大殿之下依旧淡无波澜的公承砚。
“皇爷爷”
薄唇轻起,虽是淡定的口气,那彻冷的霸气却让在场所有的文武百官打了个寒颤。
看来,今日的早朝,又要在阵阵惊悚中度过了。
文武百官如是想,而坐在龙椅上的公瓒更是如坐针毡,抖得不能自已。
天啊,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总算彻彻底底的领悟到了。
他现在好想问一问那晚的自己,到底是跟谁借的胆子,胆敢色欲熏心,弃他的宝贝孙子公承砚的奏折而去!
目光逃避,交错着老手不知所措。
这是公瓒每次做错事时的固有动作。
面对公承砚,可怜,就是他的必杀技。
其实,他心里面是知道的。公承砚逼着他所作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他好。
熬夜赶奏折,为穷苦百姓派发粮食,每天硬着头皮与他一起上地理课历史课
只是他有没有想过他老人家的感受!
为着别人好,总该用个正常一点的方法吧!
总是冷酷外加威胁,就算他真的万岁,也被他的宝贝孙子吓成百岁了。
唉可是,他却是他最宝贝的一个孙子淼儿的儿子
如今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正想着,就感觉头顶阴风阵阵。
得,用脚后跟都想得出一定是砚儿又在“炽热”地凌空瞪着他了。
于是,公瓒亦是使出绝招——奇迹般地将本就是皱巴巴的老脸变得更加皱巴巴,委屈至极。
“砚儿啊你不知道那夜,都是那个贱妾大半夜没事儿闲的偏要去屋顶上跳舞皇爷爷我也是想要一探究竟哦对了!当时,刘广也在啊!还是他提出来的呢!”
一旁的刘广倒吸一口冷气,惊恐又无辜地将眼神在公瓒与公承砚两人之间徘徊,最终选择了垂首沉默是金。
唉这边都不能惹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替国主背黑锅能挺则挺吧
“跳舞?”公承砚淡淡地重复着,面部却渐渐起了微不可见的变化。
而公瓒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忙不迭地点着头,眼神里闪烁着认真。
然,公承砚却不领情。再度恢复起初的面无表情,低沉道:“皇爷爷应该知道楚服北面水患严重,不仅破坏了大部分农作物的生长,还淹死了不少黎明百姓。如若不尽快想出办法的话,只会让楚服的损失更大。”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文武百官齐齐地望向冷汗涔涔的公瓒,表情各异。
为什么表情各异?这样不是对国主的大不敬?
n一n一n一!宰相大人语重心长地摇头摆手。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不知道何时楚服国自然形成了一道规律。那就是当皇长孙殿下与国主在早朝是对话的时候,他们,就是货真价实的空气!
不错,说是空气一点也不为过。第一谁不知道皇长孙的阴狠与无情?外加他重兵在握,谁敢逞强充当出头鸟插话?第一个封杀你!第二皇长孙殿下行事作风相当独到。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谁又有能力阻挡?阻挡的话还是封杀你!
所以,总结下来,无论你是甘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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