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诗韵等人来到了福寿宫,安诗韵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的塞了张纸条给身后刚提上来的红衣,红衣惊诧的抬头看了娴雅的安诗韵,眼中多了不该有的情绪。
“哎呦!公主,奴婢肚子有些疼,怕是葵水来了!”红衣有些为难的开口,张嬷嬷眼睛微眯,一双三角眼瞄了瞄安诗韵,安诗韵眸中露出一丝嫌恶,却柔声道:“红衣怎么了,若是不舒服,便先回去歇着吧,这几天好好休息,先退下吧!”“谢公主,奴婢告退!”
看着红衣远去的背影,安诗韵松了口气,看见众人敬仰安诗韵的目光,张嬷嬷撇了撇嘴暗骂安诗韵虚伪,不屑的扬了扬眉,尖声道:“公主可以走了吗?不过是个贱婢,还劳烦公主如此费心,公主还真是心善。”张嬷嬷出声讥讽,安诗韵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轻声道:“嬷嬷这话可就不对了,奴婢也是父母生的,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送进宫来也是逼不得已,她们呀!也是可怜人!”
宫女太监们一听感动的看向安诗韵,公主真是菩萨心肠,她们这些做奴婢奴才的哪会被人当人看,若命不好便是被关在深宫中一辈子,命好些的被主子看上了,受了一阵宠,没有娘家做后盾,不是被正室整死便是被夫君冷落,孤独终老,奴婢的命不值钱,死了也如一粒水滴掉落到大海里,没有一点波澜。
张嬷嬷一怔,眼角也有些酸涩,她伺候了太后一生,无一子一女,看似风光,可背后的艰辛无人知道。
安诗韵勾了勾嘴角,也不理那些哭得稀里哗啦的宫女太监,迈着最标准的小步向里走去。
太后吗?又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太后寝宫,明亮宽敞,前朝的青花瓷,浓郁的龙涎香,紫檀木做的软榻,各国的稀世珍宝,无处不彰显着一国太后的尊贵身份,太后侧躺在软塌上,妖娆的身姿,慵懒的气质,时光似乎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太后闭目养神,旁边的小宫女,一个闪着折扇,一个拿着敲腿的小锤,轻轻的敲着,殿中沉寂的诡异。
安诗韵也没叫她,静静的站在一侧,娴雅中透着高贵,举手投足见散发着无人能比拟的贵气,令人情不自禁的臣服在她的脚下。
“嘶~”太后突然吸了口冷气,狭长的丹凤眼中露出令人胆寒的冷光,小宫女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张嬷嬷进来见到这一幕,疾步走上前,打了小宫女十几个耳光,指着鼻子大骂道:“你这贱蹄子!毛手毛脚的!别以为主子给你几分脸色你便可以蹬鼻子上脸!”
小宫女瑟缩着,眼泪划过肿如猪头的脸,她咬着嘴唇嘤嘤哭泣着,却不敢发出声音,太后重新躺了回去,眸光扫过安诗韵,神色淡淡“昭平何时来的?”
安诗韵笑了笑,福了福身道“回皇祖母,昭平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只是看着皇祖母睡的香甜,便没忍心打扰。”太后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真是好孩子,皇后教的果真很好,昭平不愧是一国公主当真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
安诗韵眸光一闪,假装娇羞“皇祖母就会打趣昭平,昭平一介女子,自小熟读女诫,女训,虽不才却也想着为父皇母后分忧,皇祖母这话昭平可不敢当!”
太后语塞,顿了一下才道:“听说前日心柔那孩子又去你宫里了?”“可不是吗?打小我与昭明感情便好,皇爷爷在世的时候可是最疼爱昭明的,连封号都按公主的规格,连昭平都有些吃味了呢!”安诗韵笑着,只是那笑中更多的是警告和威胁。
太后闻言一怒,抿了一口茶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哀家知道你们要好,可昭平也不能因为私情而参与国家大事!”
安诗韵疑惑的看向太后“皇祖母这是何意?不会认为那道圣旨是昭平怂恿父皇下的吧?”
说完也不顾太后惊异的目光,不等她回答直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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