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两样,而且就这么一小丛,你不告诉他就好咯。”
夕颜没有听到二人的谈话。
自她的手指轻触到花瓣的一瞬间,她的心底就闪过一个声音,那声音让她知道,伴随着自己十八年的梦魇又开始了,并且已经无法终止。
那声音是:别用你的脏手去碰那花。
十八年的梦,从来都是黑色的,所有的一切都与黑暗有关,比如反复出现的这一个:
如墨的乌发长至腰际,一身漆黑风衣的男人对花有着痴狂般的热爱,尤其是黑蔷薇。他不准任何人触摸,连自己都要带着白手套,以防止整个世界对花朵的玷污。
可是有那么一天,他却戴上干净的白手套,剪下一枝枝黑蔷薇,小心翼翼地包扎好,送给一个不戴手套的女孩。
那个人是自己,与男人模糊的音容笑貌不同,她的面容无比清晰,让她惊醒。
只依稀记着最后一点场景:男人手捧蔷薇站在雪中,对着楼上探头张望的她,温柔地微笑。
她是他唯一的例外。
“陛下,我们走吧陛下?”
“啊?呃嗯。”陛下她实在是不习惯这个称呼啊。
理了理思绪,三人走向灯宫的大门。距离几百米的时候,忽然从前方冲出一辆迈巴赫,堪称旋风般丧心病狂地奔过来。闪闪发亮的黑色车身十分张扬地显耀着它尊贵的气场,完美流畅的线条折射着优雅而大气的格调,最不可思议的是百米间疾驰的速度,那已经不能说是正常的提速了。
离庭十分镇静地迅速将夕颜护在一边,冷眼看着那辆迈巴赫一个急刹,风卷着尘土扬在几人脚边。
“rry~我来晚了,一觉睡过头。”车门潇洒地敞开,一只湖绿色的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地面上,紧跟其后的是另一只同样纤巧的鞋。
“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离庭冷着眼扬了扬眉毛。
“n一”女孩子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天蓝色的及腰长卷发随着她的幅度轻轻摇摆,“是从凌晨三点睡到现在。”
“你自找的。”
“喂——!真没人性,我熬夜处理的一堆事务还有你硬塞的一份呢!”女孩子嘟起嘴正准备继续反驳,眼神一转忽然瞥见了站在离庭旁边的夕颜,立刻收敛了动作和表情,提起天青色的纱裙裙摆,袅袅婷婷地屈膝行了个礼。
“真是太失礼了,请原谅,陛下。”她碧色的杏眼闪着俏皮的光泽,“我是您的阁臣c九大圆桌骑士之一,佩苏·弗洛蒂安,誓死为您效忠。”
誓死效忠夕颜在心里默默挖了个洞钻了进去,她一定是在做梦,嗯,就是在做梦,一定要说服自己这是在做梦。
一脸庄重地点了点头,真实内心剧场是:我何德何能
“唔我是来接陛下的,虽说只剩几百米了,陛下不会责怪我吧”
“不,怎么会”夕颜苦着一张脸对殷勤开车门的佩苏笑笑,抬脚上了车。
黑色钢琴烤漆面内饰,水晶镶嵌点缀,天鹅绒脚垫,菱形砸花纹座椅,这样豪华尊贵的座驾居然是一个妙龄少女在驾驶,实在很违和。
“卡洛斯怎么会放心把车给你开。”离庭坐在后座幽幽道。
“他打赌输给我啦,我们换车体验一下,我的兰博基尼给他开,没差啊。”
离庭和郁美子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猜猜我们打什么赌?”
“没兴趣。”
“唔”佩苏撇撇嘴,“反正你们早晚都会知道的对了陛下,一会上了楼,你千万不要太惊讶。”
“欸?”
“因为”佩苏似笑非笑地翘了翘嘴角,“因为他们差不多都才起”
“什么——!”离庭突然从后座上探出头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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