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距离诉说衷肠:“我六岁就喜欢‘他’了,那会儿他七岁。同样上皇家实小,但是他屡屡打败校园里比他高好几届的学长,创下学习记录的新高。他体育不太好,因为总是破格跳级的缘故,体育考查理所当然被放在一旁,但这丝毫也不影响他鹤立鸡群的事实——我们都认为他的仙鹤,有他的地方,我们这些IQ偏低的人,只能是笨鸡。我托其他人介绍,和他搭讪,为他驯服马场的新马,用以和他联络感情。我听说他突然又有了一个新弟弟,他特别不开心,希望新弟弟从来都没存在过,我就去天使福利院,想要把你给干掉。但是,柳明扬偏偏来了,他还识破了我。我磨练自己的身手,锻炼自己的枪法,终于又让我抢到他想要完成的一个任务。混进榕庄,杀掉柳明扬,以惩戒他的人生中‘莫名其妙’出现的你突然又想改成和他一个‘姓’这件事!”
贺聆风的眼泪被她说掉下来:“你们的心里,就只有你们自己吗?有没有考虑过别人一点点?”
“没有!”姚婧矢口否认,“我没有考虑你,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根本没有考虑过我。我在少管所要求见他,他倒是来了,他身边的人清了场,他只和我说了一句话:我从来没有让你为我干任何事,姚婧小姐,我们并不熟。”
她模仿那个“他”说话,惟妙惟肖,说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少管所里很冷,知道吗?”她对贺聆风说,“我刚去的那几个月,每一个晚上都睡不好。床板硬得我躺在上面,到处都有淤青。地上就一直湿湿的。吃得也很差,我还没被遗弃的时候,每天早餐都会有六种点心摆上桌,少管所里只有稀饭。每天都是稀饭,煮了一锅连续好几天都不会再煮似的,粘粘的,鼻涕一样恶心讨厌。但是我吃了。饿得浑身难受稻草都能嚼下去的时候,稀饭煮得像鼻涕又怎么样呢?但是,这些都比不上后来我又被转移到柳萨!”
她突然开始解扣子。
贺聆风吓了一跳,喝问:“你干嘛?”
她不为所动,把外衣和衬衫一起脱了。挺起上身,她对贺聆风说:“干嘛要把头转过去,来看我身上这些伤痕啊,有被女囚们合力绑起来折磨出来的,也有狱警司的杂种想要占我便宜,被我打了,他反过来拿烧红的炭烫的……”
贺聆风心惊肉跳,连连说:“你把衣服穿起来,你快把衣服穿起来。”手一紧,被姚婧抓住,接着,他的手,就被强迫摁在她的胸前。
确实有许多旧伤,不过,丰满、挺翘,触手绵软又有弹性。
贺聆风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傻子一样。脖子又一紧,被姚婧搂住。裸着上身的她,勾住了神魂出窍傻不愣登的他,两个人双双栽倒在地上。贺聆风用力挣扎,让自己从她身上支起。但是,她还是抢夺过去他的吻,已让他在她那里沾足了便宜。
“你无耻!”贺聆风完全挣脱开她,站起来,离开她更加远。
姚婧轻轻一笑,拾起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是你没去过柳萨,去过那里,这些,都是平常。”恢复到之前的仪态,她轻轻搂抱住他:“聆风,现在你全明白了吧。我憎恨抛弃我的所有人,更加痛恨坠入迷途的自己。我在狱中真心忏悔过,所以一出来就来找你。”
贺聆风心惊胆战,抽出手臂,对她说:“找我,也改变不了过去。”
“我不想再留在我爸爸妈妈或是‘他’——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边,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她一双迷人的深褐色眼睛释放着赤诚,“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相信我。听我说我难过的事情,你内心还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
“不是‘舍不得’,”贺聆风定定瞅着她,“是‘怜悯’。”把她从自己面前推得远一些,他才凝视她的双眼说,“姚婧,我从小便无父无母,被匿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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