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
傅余年和王胖子来到庐氏酒吧,但是今天,酒吧门前冷冷清清,十分萧瑟,与昨天的热闹景象完全不同。
傅余年皱了皱眉。
王胖子眯了眯眼,“年哥,不对劲啊,昨天咱们四个来的时候,贼热闹啊。”
刚走进庐氏酒吧内部,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同寻常,死气沉沉的。
酒吧经理庐跃言则是一脸忧色,昏昏欲睡。
傅余年低头一瞧,好嘛,还有很多伙计也是一个个坐在座位上愁眉不展的。
庐跃言是是庐家的远方亲戚之一,也是庐氏酒吧的经理。
他也知道傅余年在庐家的身份,对傅余年的第一印象也还不错,而且两个人也聊得开,最近他也经常来酒吧喝杯酒,一来二去的熟识了。
庐跃言见傅余年来了,笑了笑道:“傅少,过来坐坐。”
“好啊。”傅余年坐到了庐跃言的对面,笑问道:“酒吧这是怎么了?昨天还热热闹闹的,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庐氏酒吧是庐家的产业,一般人的混混是不敢捣乱的。
但是随着庐家实力的衰退,再加上梁家父子在背后撺掇,一些地头蛇就起了强取豪夺的心思。
平时只喝茶的庐跃言今日也拿起酒杯,给自己斟满了一大杯子红酒,端起酒杯在眼前晃了晃满口饮了下去,叹了口气,苦着脸道:“这个李擒龙,是要吃人啊!”
傅余年皱了皱眉,这个李擒龙不仅给他下战书,还在到处搞事情,很有活力嘛,“这个李擒龙很厉害吗?”
王胖子咬了咬牙,闷声闷气的道:“李擒龙辍学之后,就纠集了一帮人在稷下扎根了,算是一群地头蛇。不过这个李擒龙的真的彪,敢和梁朝明叫板,而且能在梁朝明的眼皮子底下分一杯羹,也算是个猛人了。”
庐跃言抬了抬眼镜,“我的意思是让庐小姐或者端公派人来解决这件事情,可是庐小姐不愿意,说让傅少你来解决。”
“也对,还是要我们自己想办法。要是任何事情都靠别人,那我们这次能摆平李擒龙,那下次来一个姓王八的,姓乌龟的,我都还要靠别人罩着?”王胖子握紧了拳头,脖子上的青筋崩起。
傅余年听完,重重的拍了几下胖子的肩膀,沉声道:“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自己的实力,自己的拳头才靠得住。”
王胖子一惊,没想到傅余年居然会赞同他的做法,顿时激动的面红耳赤,同时对傅余年更加佩服三分。
王胖子在心里暗暗想到,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人,眼光真的是长远啊。
就在几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六个穿着黑色服饰的青年手拿钢刀匕首,毫不忌讳地露出身上大片刺青。
带头的刘文明大摇大摆地走进庐氏酒吧,手里提着明晃晃的刀,一点都不避讳街上行人怪异的眼神。
傅余年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刘文明却没有注意到傅余年。
其中一个带头的将钢刀“当”的一下砍在了庐氏酒吧前台,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指挥者柜台上一个伙计,“今日的收入,爷爷全要了。”
庐跃言毕竟是个商人,一瞧这架势,就有怂了,身子一哆嗦,双腿一抖,暗叹一声,轻声嘀咕道:“这样下去,酒吧就要破产了。”
几个青年嘻嘻哈哈,掀椅子砸沙发,酒瓶玻璃渣子到处都是,吓的那些姑娘一个个花容失色。
他们耀武扬威一般的哈哈大笑。
显然他们干这一行已经十分顺手了,闹腾了一番,刘文明这才转过身,开山刀在柜台上砸的咣当响,道:“庐跃言,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个······”庐跃言脑门冒汗,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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