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有妖法,为什么还要让那个狗东西作践?”
凃逸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她:“我让他作践了吗?”
青雀没好气地坐下,自顾斟茶:“莫非,你也要与他采补?倒还真是不挑食。”
“恩,我是不大挑食。反正一样要吃。交合一事,于我而言不过是修炼的手段,不痛不痒的。我也不知道人为什么喜欢做这事。”凃逸之理理被弄乱的衣衫,淡淡道,“倒是你,却为何要生气?”
青雀被她问得愣住了,默了一阵,方捧起酒杯自语道:“我见不得人家自戕”
凃逸之的手颤了颤,轻轻笑道:“谁说我要与他采补了。你没看出他眼下的青黑吗?他的精元就快被吸尽了。你到好心,救了他一命呢。只好下次再吃吧。”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手段。确实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们狐族,只因修炼方式与众不同,自然是被另眼相看一些。我也习惯了。这就是那些上神们说的。”他望着她,绽开了灿烂的笑意,“哦,天生的倡伎。”
青雀的心一颤。
她不也像个倡伎一般,在皇城里苟延残喘吗?只是她没有涂三郎那样的自觉。
她怔怔望着他没心没肺的笑容,红了眼圈。
凃逸之见她这样,突然觉得被什么噎住了喉咙,竟再也胡说不下去了。
二人正在尴尬,却听外头有人喊。
“程青雀,快开门,道爷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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