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只有她可以把后来的那些女人照顾得体贴入微吧。”宇文邕轻轻叹了口气,“我们鲜卑人不像你们汉人,嫁娶是不讲究长幼辈分的,其实当初若不是要听大人们的话,我大可以把你和小姨一起娶过来。”
“胡说八道。”
程青雀觉得这话实在混帐,混帐得让她的心痛得更加厉害。
他凝眉望着她,忽然诡异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雀儿,有时候我会庆幸,幸好琼华殿里住的人不是你,以你的性子,若你来了一定会被逼疯吧。”他的唇仍是在笑,眉眼却写着凄凉。
她弯下腰,将头埋入自己的双手,深深叹了口气:“我已经快被逼疯了。不是因为她是我小姨。而是因为她待我这么好。”
宇文邕看见她轻轻发颤的肩,不知所措。他们陷入尴尬的沉默。
“雀儿”他小心地唤她。
“你怎么想起让我每天到宫里来睡?简直是乱来。”青雀抬起头,回复了平静。
“这样你不是更方便帮我看着阿史那兰了吗?”
“我每晚还要批学馆的功课,再说离得那么远,遇到有早课根本就赶不上啊。难道你要我每天半夜就起来往城东赶?”
“那就把学馆关了。”宇文邕皱起了眉。
“关了?清河她们的功课怎么办?半途而废?”
“管他呢。反正她们也不是真心要读书。”他扭过头,不去看她,脸上涌起阴云。
“她们不是真心读,我却想真心教。我如果只教你的突厥小妻子一个人,不就等于在宫里吃闲饭,成个什么样子?再说我也闲散惯了,不想进你的富贵圈,喜欢在外头自由自在”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抓住了双手。青雀没有防备,倒在榻上,怔怔看着身上的宇文邕正在咬牙切齿地问:“雀儿我果然没有猜错,你想跑?”
“我”
“你想不认账,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逍遥快活是吧?”他没有容她回答,已经判好了罪名,“做梦!”
青雀从没见过他这样凶恶的表情,便有些恐慌,紧紧咬牙,瞪大眼望着他。这在宇文邕看来,更像是一种对抗。
他压得更近,用低沉的声音审问道:“当初是谁答应了要等我娶她当唯一的妻子?你已经忘了是不是?还是也想和那些学生一样,享受长安城的花花世界?”
她连忙摇摇头,如果不这样表示,祢罗突仿佛会立刻掐死她的。
“我在这里每天苟延残喘地装老实。受用老贼塞给我的一个又一个女人,活像个荒淫的混蛋。这都是为了什么?”他的手抓得更紧,“你休想让我一个人活在牢笼里。你要等着我,这是你答应过的。”
青雀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脸色惨白地看着他的疯狂。
“老师教给我的第一篇文章是什么?背给我听听。”他突然提起了程仲琳,这让青雀有些莫名其妙。
她愣住了,直到他伏下身,开始亲吻她的身体,她才颤抖着回应:“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
“再背一遍。”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他抬起头打断她,阴冷地笑道:“圣人之言,才是正经的道理。程青雀,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他的动作越发粗暴,青雀的眼里泛出泪光。
“我不会逃,我会等着你。祢罗突你你弄疼我了”
宇文邕的压制,略略松了,下了今晚最后一道圣旨:“你喜欢教书是可以的。我会把学馆搬进皇城。今后,每天晚上都要乖乖回到这里,等我来问你教了她们什么功课。听到没有?!”
臣民青雀觉得皇帝今晚大概也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