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抚自己的唇,有些发愣。
“一边偷听一边吃,也该吃得有仪态点,到底是个女人,别太丢人了。”他微笑地数落。
我窘然,“我怎么知道那个人是将军,早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抢他的”突然住嘴,想起山洞里难堪到极点的一幕,这些事怎么能对他说!“不会把他吓得走火入魔。”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嗯,你跟那个云惑将军的事,我没兴趣,吃完了早点上去休息吧,今天奔波了一天,很累了啊。”
谢天谢地,我松了口气,多怕他把我抓去给云惑邀功呀,不过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虽心计多端,外加比较腹黑,但对我,还是满负责任的。
而且,看现在的他,似乎不再生我的气了呢。心里有小小的欢喜。
上客房前去马房里看了看小白,我称那汗血宝马为小白,见我们来,小白兴奋地叫了几声。“乖,明天一早就出发。”裴修远摸了摸小白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情人般。
对个马都比对我好。我在背后瞪他。
然后回到我们那个号称无比尊贵的天字第一号房,不错,比电视上看到的客栈房间大多了,尤其是床,大得不可思议,我不知怎的看了看这张大床,脸上又不争气的飘上红晕,今天晚上,他想怎么过呀?君子一点,他睡地我睡床;禽兽一点,他睡床我睡地;禽兽不如则是,他跟我一起睡床。
随后的做法验证了,他果然是——
禽兽不如。
“上来吧。”他先是和衣躺下,然后指了指一旁空出的大片位置。
我则上前取枕头,放到地上,只有一床被子,大不了不用,就这样躺在地上,用行动表示抗议。
“我听说,四季城靠近离疆,那儿的人擅养毒物,”他悠哉悠哉躺着,深一句浅一句地说着,“尤其是七步蛇,咬了之后走七步就死;这种蛇最喜欢在春夏之间的夜晚出来活动,体型细微如一条丝线,它们经常会爬到四季城这里来,因为离疆的人血苦,这儿的人血甜,找到猎物后,它还不立刻咬,先是爬到你身上,透过你的衣服,爬到你的皮肤里去,”他绘声绘色的说着,“冰凉的躯体在你身上寻找最滑腻的那块肌肤,然后——”
“够了!”我站起来,几近崩溃的喊道。
“哦,”他极其无辜的,“不想听下去了吗?我说得清楚一点,只是想你被咬了以后能够迅速的判断出来。”
我把枕头丢到他旁边,深吸一口气,悻悻地和衣躺下,尽可能离他远点,再远点,基本上打个喷嚏就可以摔下床去。不管是真是假,古代的蛇虫鼠蚁可不同现代,真要被咬了没有血清立刻死翘翘,好汉不吃眼前亏,反正都穿着衣服,谅他不会真作出禽兽不如之事。
很累,打了几个呵欠后,眼皮上下直打架,合起眼,呼呼沉入梦乡
朦胧中,似有手伸过来轻拍我面颊,太困了,实在不想搭理,然后感觉身子一点一点被拖动,干嘛啊,我翻了个身,直觉地往床边靠,别想占我便宜呀,我会把你打成猪头!分不清是梦里说还是开口说,反正意识很涣散,只想睡,只想睡再往后,蓦然觉得身体沉了很多,我的重量增加了那么多?不对,是有人压在上面!
这个反应非同小可,立即醒了,睁开眼睛,很不幸地看到身上真的多了一个人,那个人,我的眼睛喷出熊熊怒火,还用问,不是裴修远是谁!“淫——”贼字还没出口,被他迅速捂住了口鼻,跟着一个几乎密不可闻的声音自耳边来,“别出声,有人在门外放迷药。”
传说中的黑店——龙门客栈?我心一惊,冷汗自额边淌下,立刻噤声,任由他捂住口鼻,而他自己,也用另一只捂着自己的,眼睛望向窗户的方向,我也循着看去,果然看见,木纹格子的纸窗中,不知何时伸进一根细细的竹管,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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