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奔波劳累自不必说,他似为了赶时间般,除了必要的休整,基本上是一路直飞目的地。中途为了小白的补给,在两个小城古差和房郡里夜宿过,出于安全考虑还是两个人一间房,也还是同睡一张床。真怀疑他是故意的,明明那天晚上搞得彼此那么尴尬,他倒好,一觉后似全忘记了,却是苦了我,脑海里整天影画戏般过来过去,这样怎么睡得着嘛。不过我打不够他打,富不够他富,一路吃人家用人家的,再加上身处异地,就算再不情愿也必须委曲求全。所以基本上这两晚都没怎么睡着,这可苦了平日里嗜睡的我,他天天睡得踏踏实实,容光焕发,我天天睡得提心吊胆c面容憔悴,虽是这样,照样得每天赶路,看来到了缇京我就会因为睡眠匮乏而变成黑猫警长了。幸好,古差和房郡的两晚均没有贼人打扰,此乃不幸当中的大幸。
第四天的赶路变成近乎变态的生死时速,这几天一直在马上过,我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颠烂了,以前看电视说马术是很高雅的绅士运动,绝对是骗人的,我看骑马的人首先就要有一副经得起颠簸的金刚屁股。否则像我这样,只怕到了缇京,连下来走路都成问题。
在路边茶寮喝水时,忍不住哀求他,“找个地方歇一晚,明天再走吧。”
“可以呀,”出乎意料,他竟然同意,正当我满心欢喜要多谢他时,“你用脚走的话,日夜兼程,到缇京也不过是三天三夜,这样也好,我的小白载着两个人太辛苦了,你又那么重,给你画幅地图一路好走吧。”下一秒我所有的喜庆凝在了脸上,这,这还是人说的话吗!居然把我丢在荒郊野外给我副地图让我自生自灭!
“想好了没,我给你画地图。”那边厢似来真的,他看似一本正经的脸不像在说笑。
“小白,我们赶紧赶路好不好,”我屁股着火似的站起来,自动自觉走到小白身边,“你有什么埋怨,就怪那个人,千万不要怪我,我是想体恤你,他不肯,要恨他的话尽管向他报复。”
“罗嗦什么,小白不会听人话,除非你说的不是人话。”他走上来说。
迟钝的我咀嚼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该死的裴修远,他说我说的不是人话。
气鼓鼓的上马,为什么我这么犯贱,明知不够他说还要去找抽,每次碰壁都不会学着聪明点,我还以为到了这里我的脑子变好使了,原来都是自我安慰,至少在他面前,我连他的衣角都够不着。
之后继续策马狂奔,不愧是汗血宝马,历经如此残忍变态的长途跋涉依然可以精神抖擞,反而是坐在马背上的我,早是满脸困乏,昏昏欲睡。算起来,连续三个晚没睡上一个完整觉了,要不是他有力的箍住我,早就打个瞌睡摔到马下了。
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我低着头,防止被飞滚而来的风沙侵入眼睛,实在太困,即使被颠簸得血液倒流,五脏倒置,依然无法受控的想闭上眼睛,头晃了晃,不知不觉地点了下去。
腰上突然被狠狠掐了一道。
“呜!”我痛喊,继而神智立刻清醒,还用问吗!能下此毒手的还有谁?
“不要睡,否则,再掐。”背后传来他毫不客气的声音。
自知理亏,不敢反驳,真要睡着了,想必他也没法保得住我,人家一边手驾马,一边手还要箍着我,这种骑术在现代也是能上马戏团的级别。不过看他一直专心驭马的那份专注以及在马上的自信,忽的令我产生一丝疑惑,一个在家里装病一年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骑术,看来他似乎经常跟马打交道耶,之前因为老想着配合他离开裴府,很多细节都忽略了,现在发觉,倒真是很不对劲还有,他跟小白的感情似乎很好,人要跟马建立亲密关系,最基本的就是经常用,经常接触,可他不是必须装着不能下地行走吗?难道他的魂魄去骑小白呀!更有,这小白不是裴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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