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易恒还在与车撞的兴奋劲头儿上,即便摇头道:“不,我还不够狠,不能停。”
说着,他便继续寻找下一辆车。
闻言,唐一灯的神经近乎要崩溃,易恒的每一次撞击都会给他带去一次不小的震撼,到现在他再难以支撑,如果易恒非要这么做的话,他可能真会因承受不住而猝死。
即便拉住易恒的手诉求道:“够了够了,兄弟,你已经够狠了,真的!”
倘若换做一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吓死了。
易恒摇了摇头,“你肯定是在骗我。”
“我没骗你,绝对没骗你!”唐一灯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天不怕地不怕,杀高官,诛狂徒,灭刁民,天下就没有他不敢作的事以及怕的人,如今,他是真的很害怕易恒。
见唐一灯承认自己是他兄弟的身份,简直不要太高兴,如此一来,对于至尊四象剑他是志在必得。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
“我,唐一灯为兄!”
“我易恒为弟!”
等下,现在易恒的脑子有些乱,此刻他真想让唐一灯叫自己一声祖爷爷然后再同他结拜为兄弟
为了七剑集合,就算牺牲再多又有何妨?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话落,二人歃血结拜,自此便是一对好兄弟了。
兄弟这个词并不简单,它里面所包含的东西太多,虽说易恒单纯是为至尊四象剑而走的过程,但唐一灯却是认真的。
届时,周边忽然响起警笛声,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二人速速退却。
路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有打扮时髦的美女扶靠豪华轿车一阵狂吐,有衣着普通的大叔骑着单车寻往回家的路,有下班之后出来狂欢的年轻人,也有为了养家糊口出来捡垃圾的暮年老人。
行走中,唐一灯问道:“恒弟,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没工作。”易恒简单的回道。
唐一灯以为易恒是在找托词掩护身份,当下便不好再问下去。试想,现实中的人们谁没有工作?这不明摆着不想说嘛。
“派你们来杀我的人是谁?”
行走中的易恒在不经意间,在那位以捡垃圾为生的老人身边随手丢下一张百元大钞,随即二人自然走过。
唐一灯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们是兄弟,放心,以后没人再敢杀你。”
这一路,二人再无话,十分钟过去,唐一灯忽然停下,现在他视线正前方是一家精神病医院。
“灯哥,你亲戚在里头?”易恒挠头问道。
唐一灯摇了摇头,再拍了拍易恒的肩膀,“兄弟,先进去看看吧。”说完,他拉着易恒的手开始往里面走。
“”
沉默半响,易恒终于明白,原来你特么的一直在怀疑老子精神有问题,还是不是兄弟了?
不可质疑,方才易恒发狠的那一段过程全被唐一灯记在了心里,兄弟可以做,但你千万别是傻逼,这是原则。
此刻,易恒的头上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无奈,只好随同他一起进去。
进入医院,接待他们的是一位约摸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这个男人身穿西服,相貌堂堂,跷着二郎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眼色里散发出来的是自信二字。
他是该精神病医院的高级心理医师,每当有人来此首先要经过他的手确定一下是否有精神病,若是有定当是要留下来治疗的,若是没有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心理医师诊断是这家医院的第一关,其目的主要是判断来人究竟存在精神病否,曾经有一位心理医师因判断上出了失误,结果导致一年轻小伙儿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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