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抠的很,就没见过像四哥那么抠的人。四哥家里银子堆积成山,出门在外却从不花自己的银子,反正四哥总有办法让别人心甘情愿的掏银子。”
闻言,她的眉头皱成了小山,心里对萧重言口中的四哥甚是鄙视。虽然她平时跟朋友出去,也都是别人掏钱,但奈何她实在太穷有心无力。
随即觉得,就算看在萧重言蠢萌蠢萌的面上,她也不去,思及此抱臂靠墙坐了下来。
萧重言眼见着自己办了坏事,恨不得抽自己几下。四哥难得给自己交代个任务,要是被自己办砸了,那以后还怎么求着四哥带他出来玩。忙凑近小芽的身边,好心的解释。
“那个,那个四哥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四哥说,说攒银子娶媳妇。”
萧重言解释的断断续续,像是说谎一样,她转过头闭上眼,不予理会。
“真的,四哥真的说他那些银子都是娶媳妇用的。”萧重言怕小芽不相信,又极其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她这才睁开眼睛,撇了眼天色,淡淡道:“要这样的话,那以后你四嫂可是有福了。”
萧重言重重的点头。
“看一次,二十两银子。”萧重言把四哥的传音入密再次重复。
二十两银子!
闻言,她的眸子染上一抹亮光。
“可不许反悔?”
“我可以担保,你放心。”
她这才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跟在萧重言的屁股后面。
往前走了五六步,右拐就看见一辆马车,夜王还是少惹为秒,顿时,她就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可才转身,就被萧重言一把拽住,“到了,四哥在马车里,我们先上车。”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被使劲拽着,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一进车里,萧重言一屁股坐下,拿起几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猛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行,只得猫着腰低头站着。
车厢里空间窄小,以至于她一进去,就感觉到特别的压抑,浑身不自在。
这金碧辉煌的马车,她第一次在街边看相的时候就看过了,并且上次还被直接抱了进去。想到此处,她的心“砰砰”直跳。
悄悄抬眸打量对面夜王,自打她进来,夜王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看书,未曾看过她一眼。她这才慢慢平复下心情,想着自己现在易容成了一个老头,饶是夜王在火眼金睛恐怕也认不出来自己吧!
半晌后,夜王淡淡的开口,却不是针对她的。
“喝了本王的茶水,还不出去驾车!”
自己没有喝他的茶水,那肯定不是说她喽,随即把视线转向一旁,萧重言正仰着头,握着茶壶往嘴里猛灌,刚一听到,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似是很不明白。
“不是有飞雪吗?”
“不在。”
闻声,她又悄悄的打量对面那人,背靠在软塌上,手握古卷,慵懒随意。
萧重言提着茶壶,撂开帘子,外面果然没人,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慢慢挪到了外面。
此时,车厢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一下子,更加地冷寂,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浅可闻。
等了许久,都不见那人开口。她也一直猫着腰,顿时觉得腰酸背痛,妈的,管他呢,先坐下在说。
又坐了许久,还是没人开口。百无聊赖,她从偷偷的打量,变成了明目张胆。
夜王就那么坐在那里,似坐着一尊古佛,表情万年如一日的冷漠。衣服颜色如上次一样,只是袍角的菊花换了模样。如果说那日是委婉,那今日就是张扬。
火红色的丝线勾勒出的菊花,在月白色的云锦上,肆意翻飞。明明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脸,却偏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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