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对方的辩解,听在刘卜的耳朵里,就像一把盐,狂撒在他的伤口。可为了儿子,为了刘府的名誉,他必须忍了一刀砍死对方的冲动。
“老夫今天就让你败在你自认为最骄傲的相术下,让你在相术界再也抬不起头,让你这一辈子都铭记今天的耻辱。”
姜还是老的辣,这他爹的心比儿子的心不知黑了多少倍,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冷笑道:“就怕再也抬不起头的是——你!”
刘卜不愧是疆场老手,不做口舌之争,直接让人抬上银子,“这是十万两白银,若是赢了老夫,都归你”
呵——
围观百姓瞪大双眼,十万两银子,饶是他们这一辈子都挣不来。
“输了如何?”
虽然她知道她不会输,可还是问了下。
“可若是输了,老夫要你的狗命!”
一听见十万两白银买她的命,围观百姓顿时噤若寒蝉,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脸色发紫,牙关不自觉的“咯咯”直响。
父子俩果然是一丘之貉,不过,
“难道刘大师也要步你儿子的后尘?”她挑眉,“记得当初你儿子也想买我的命!”
刘卜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眸中怒气橫生,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比试吧,老夫向来用结果说话!”
“啪啪!”
她起身击掌,“好,既然大师这么爽快,那我也就不废话了!”
根据今日比试的新规矩,两人各自为对方选好人,比试正式开始!
大雪覆盖了倚梅居,萧重夜和公子梅围坐在暖炉前,品茶赏雪。
一盏茶罢,萧重言一阵风似的跑进来,大喊道:“四哥,听说今天镇上可热闹了!”
说话间,不停地往冻的通红的双手上哈气。
公子梅替萧重夜斟了茶,问道:“有何可热闹的?”
“听说是相术比试,方圆几个村子的人都赶着去看热闹了。”话落,忙又补充,“听说今天镇上最厉害的刘大师都去比试了。”
萧重夜倒是不甚在意,只安静地坐着品茶。
公子梅虽然也听说了这件事,只不过觉得不过是几个街头神棍互相比试,还拿不上台面,故对此也无做多关注。
萧重言左看看右瞧瞧,两人皆稳坐泰山,不免心里发急。
“你们难道就不感兴趣吗?”
两人皆神色如常,摇了摇头。
萧重言原本打算落了空,失落地坐在一旁,连婢女给她递暖炉,都赌气不接。
“重夜,三月即将过去,玄皇子和八王爷也快要醒了。不过,现在是寒冬,就算陈帝出兵,也得等开春去了,看来我们还能过个安稳年。”
萧重夜表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修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轻扣案几。
“现下十一月底了,今年的大雪来的似是比往年都早。”
公子梅道:“是呀,也不知是好兆头还是”
他虽然心里笃定就算玄皇子和八王爷苏醒,陈帝不会出兵,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本王亲自去一趟南陈,确保陈帝年前不会出兵!”萧重夜放下杯盏,起身走至窗户边。
一袭冷风打到脸上,他似是没感受到般,眼神愈发的清冷,一下子就与远山的银装融在了一起。
在角落垂头丧气的萧重言,忽然眼眸一亮,兴高采烈地跑到萧重夜身边,扯着袖子道:“四哥,你还记得那日我们刚到镇上,那个算命的老头吗?”
闻言,萧重夜眸里闪现出一抹娇俏地倩影,还有晚上怀里的柔软。
见半晌不答话,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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