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刘卜高声喊道,生怕有人听不见。
直到清冷孤寂地身影,重新融于雪色里,她这才回过神来。
“哦,你说什么?”
“老夫说你——”声音比刚才提高了几分,震的空中飘雪也抖了抖身子,“输了。”
呵——她输了?
“刘大师,老夫真怀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为大家看相的?”顿了顿,“是欺骗还是胡说?”
“哈哈哈哈”
刘卜突然大笑,一下子把围观百姓的视线拉回到他身上。
“不知道是谁在欺骗大家?”
说着,刘卜把视线转向人群,“你们都被他骗了!”闻言,围观地百姓全都面面相觑,不知为何。
刘卜似是信誓旦旦,“你敢在此设擂台比试,难道就不敢用你的真面目示人吗?”
“也不知道小芽在家怎么样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为夫都听夫人的。”说着替苏曼拢了拢披风,“雪下的紧了,回去的晚了,路也不好走。”
夫妻俩想到一处去了,这可苦了后面跟着的两兄弟。
尤其是凤染,一听还没怎么逛,就要回去,立即撇着嘴,“爹娘,我们看完那个相术比试在走好不好?”
夫妻俩想着心尖明珠一个人在家,就不理会可怜兮兮的凤染。
见自己人微言轻,随即扯了扯凤梧的胳膊,“大哥,我知道你也想看,你快求求爹娘嘛!”
凤梧耷拉着脑袋,也是一肚子的失落。刚想开口,可想起平日里爹娘的教导,他是哥哥,不能一味的疯玩,遂又打消了念头。
还帮着爹娘劝着,“小染,我们还是先回吧,相术比试也没什么好看的。”
凤染白了一眼凤梧,赌气道:“那你们回吧,我自己去看。”话落,撒开腿丫子就往前跑。
不过下一刻就被一只大手提着衣领给扯了回来,凤锦航毫不留情地斥道:“兔崽子,让你跑。”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凤染倔强地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语气哽咽道:“爹,走过这条街就到了,咱们看完再回也不迟,好不好嘛?”
凤梧一直耷拉着脑袋,尽管心里想去的要命,可还是未说一言。
苏蔓抬眸撇见两垂头丧气地两兄弟,有点儿于心不忍,“要不咱们看完比试在回”
闻言,两兄弟瞬间露出灿烂地笑容,顿时融化了夫妻俩心头地冰雪。
一家人达成一致,兴高采烈地往比试现场走去。果然走过一条街,就看见密集如雪的人群。
还未走到,就听围观的人议论着。
“大师竟然是个女人,怎么可能?”
“是呀,你看看他哪里像女人了,步履瞒珊,皱纹满布,声音哽咽,怎么看也是个老者啊!”
“对呀,刘大师是不胡说呢?”
“女人怎么可能看相这么准,而且女人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像什么话。”
“”
围观人群议论地话题几乎都被夫妻俩听的八九不离十,两人很有默契的把是视线撇向前方。
被指责的老者,一身粗布麻衣,脸上的褶子比山峦还要崎岖,头发花白,佝偻着背,就那么站在风雪里,静静地听着人们对他的议论和怀疑。
震惊的不止是围观地百姓,还有站在窗户边的萧重言。
四哥一直说小芽是女人,他都没相信,现在别人也说小芽是女人,那他坚定小芽不是女人的信念开始动摇。
小芽?
忽然觉得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从四哥嘴里听到过,哦,对了,不就是他迷路那晚,与四哥在深夜相会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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