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淮看着她吞下药,勾起阴冷的笑。他并没有把林香雪扶起来,而是走近槐树。轻轻的抚着槐树的树皮,仿佛面前的不是一棵愧树,而是恋人。
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下,林香雪吞下的安眠药并没有起明显的作用。她睁着写满恐惧的眼睛盯着秦屿淮,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生怕他下一秒就杀了自己。心头缠绕着浓浓的不甘,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真是讽刺,这么快就要见到林晓晨了。
秦屿淮走到离树两米远的地方,从口袋拿出打火机,打开盖子,右手拇指转动上面的转轮。随手将带火苗的打火机扔向面前的树。
在火苗与树接触的一刹那,小火苗开始向上向下蔓延,直至整棵树都布满。每一条枝干,每一片树叶,都在燃烧,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这里。
“槐花香,不是油就是酒,”白慕夏恍然大悟,“油和酒都会加速燃烧,没有酒的气味,就是槐花香油。”
“出来,别躲了,”秦屿淮突然大声,火光让他看上去变得恐怖,就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狰狞,扭曲的是他的内心,“我知道你们在等着抓我。”
“走。”席初奕从暗处慢慢的走出来,白慕夏也跟着出来。
“是你,怪不得警察那么快盯上我,”他看到席初奕时,感到意外,又觉不意外,没有席初奕,他还能再杀几个人。看到白慕夏后,让他狰狞的脸又扭曲了几分,“为什么你没上勾?为什么?你没愿望要许?怎么可能,人是贪心的”
他的余下的话,两人自动屏蔽,席初奕好奇的问白慕夏:“你收过他发的情书?”
“嗯,大概有半个月了。至于那情书,大概是走在废物利用的路了。”白慕夏回答说,“当天就扔到街上的垃圾桶。”
“我的愿望?你怎么可能会识现?谁给你说大话的本事了?况且我有喜欢的人了,才看不上你呢。”白慕夏给了他一个白眼。
如果南米在,会给他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敢肖像我们家的小公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形容他,都侮辱了蛤蟆。
“呵,真是井底之蛙,被宠得都不知自己有几两。”席初奕眸光冰冷的望着秦屿淮。
秦屿淮受不了这目光的刺激,肆意的笑出声来,又阴冷的厉喝:“秦屿澈那个废物,不是压在我之下?呵,只要他的,我都抢到手了。安昕慧不是喜欢他么,最后还不是我的未婚妻?。”凭什么,秦屿澈c席初奕c思铃言他们看上去能高人一等?
“那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是我的未婚妻了,还想着秦屿澈这个废物。可惜了,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席初奕薄唇弯起。
“你们,你们”秦屿淮被两人的态度气的憋不出一句话,突然勾唇笑,“反正她会死。”看着地上的林香雪,走过去抓起她。
“救我,啊!救我”林香雪惊恐的向两人求救。刚才她一直当背景板,现在又被盯上了。这年头当背景可是有风险的,有句话叫“躺着也能中枪”
。
“停,她还没收你的‘聘礼’呢,林晓晨救活了。”白慕夏说,“正好6分钟,林晓晨到。”
林晓晨看到他们,不顾身体的不适,快速的冲了过来,刚她一起来换班的是林昊宏。
“这什么情况?”林昊宏不解。
“你放了我妹妹,放了她,我求你了”林晓晨盯着秦屿淮,脸色又苍白了一分,林香雪在他手里,“你想要我的命,我给你,放了她,好不好。”
“林晓晨,为什么你没死?”林香雪尖声喊着,“我不要死!你骗我!林晓晨还活着!活着!你想死,让林晓晨陪你去死,我不要陪你死。”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秦屿淮任她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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