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啦……”
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闭着眼睛默默地听。
“亲爱的,嫁给我。”他轻轻地严肃地说。我没有回话,细细喘我的气。
“亲爱的?小嫦?说了吗?小嫦……”他一直在试探着问,我一直没有说话,几秒后,“好吧,晚安,mua。我爱你。”
电话挂断,耳边再次归于平静,我在他的歌声和表白中睡着,如果可以,这种日子我真的愿意让它一直继续。
我喜欢。
嗓子不舒服,水就喝的比较多,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看到陈飞扬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狭窄的缝里,一条腿还搭在沙发上。他平常盖得被子,也已经被抱成一团,扭曲得没个样子。
这沙发又窄又短,对他这么长条条的人来说,睡得真是很憋屈。陈飞扬这是睡到地上来了,可是自己还没有知觉,睡得挺香。
这个季节的地板,还是很凉的。
从厕所出来,我有些看不下去,过去踢了他一觉,把陈飞扬踢醒,那么躺着迷迷糊糊地看我。
“起来。”我命令。
他起来,闭着眼睛往沙发上爬,我又踢了他一脚,“床上睡去。”
陈飞扬愣了下,我垂了下眼睛,“你不去算了。”
说着我往房间走,在关门的瞬间,陈飞扬堵到门口,用一直胳膊把将要合上的门给挡住,我故意用门板夹了他一下,放手,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陈飞扬磨磨唧唧半天终于上床,我背对着他在偷偷地笑。其实我是可以和吴玉清去挤挤的,把这张床让给陈飞扬睡,但此时,我并不想。
我觉得我已经做好了决定,给他机会的决定。
我确实不是个在乎贞不贞操的人,并且我也得承认,自己渐渐到了有需求的年纪。虽然平常不会过分去想,但现在旁边躺着个身材这么诱人的男人,不禁也还是会多想。
无数孤单的夜晚里,我也曾经渴望过拥抱,哪怕是女人的拥抱。
陈飞扬躺下,在连续咽了二十口唾沫以后,伸出一只手臂来抱了抱我,看我没有反抗,胆子又大了一点点,把两只手臂都伸过来。
我转身面向他,然后我们做了。
嗯,我实打实地破了个处男,处男在这个时候,激动得连膝盖都在发抖。我在他宽大的拥抱下,轻飘飘的荡漾,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缓缓闭上了眼睛。
这个18cm不是吹的,老实说,刚开始的时候并不舒服,因为真的习惯不了。
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在我闭上的眼睛的时候,分明能感觉到身体的记忆在和我闹别扭。我曾经只拥有过一个男人,我记得和他拥抱的每个感官,记得他的体型,记得双手环绕时,刚好可以摸到拿一寸骨节。
我的身体记得,此刻在我面前的,已经换了一个人。
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更感觉忧伤。所以它无力配合,任何的配合都让它觉得有些可耻。也许身体真的可能比大脑更加忠诚,可惜身体终究是要由大脑来支配的。
我知道这样很不对,我总是在和陈飞扬干这件事情的时候思念王昭阳,我不能告诉他,甚至不能对自己坦诚。
我也从来没有阻止过自己这些可耻的想法,有时候甚至把它当做是一种放松。因为我知道,我所怀念的,已经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脑袋里响起一首歌,入睡之前陈飞扬给我唱过:
我问为什么
那女孩传简讯给我
而你为什么
不解释低着头沉默
我该相信你很爱我
不愿意敷衍我
还是明白
你已不想挽回什么
想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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