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司机在我死后是不是还要侵犯尸体,是不是还要把我切碎,那些我都管不着。想到此,心中恶气如火,不如拼一把。就算你眼睛瞎了,也是你咎由自取恶人恶报!有琴不语放在口袋里的手突然抓出签字笔就往司机左眼直插进去,司机下意识地一躲,笔扎到他脸上,划了一条血道,他疼得叫起来。
有琴不语夺路而逃,一边往路上跑一边发疯地喊,“救命啊。”
司机生气后力气很大,动作也更快。他从后面扑过去扑倒有琴不语,抓住有琴不语的头发就往地上撞。有琴不语笔尖狠狠地扎他的脖子。司机疼得发起疯来。抡起耳光就是一顿打。有琴不语正想着自己可能真要死了。突然远远地飞过来一截木棍呯地砸在司机头上。
司机疼得捂着脑袋。
归海隐已经跑过来,对着司机脑袋又是一脚,紧接着又是两脚。司机摔倒在地,归海隐一脚踏上,对有琴不语说:“来打,往死里打!”
有琴不语为了逃命,也是拼了。鞋子早已不见,脚上被扎了东西也没有知觉。只有一个信念:跑。
现在见了归海隐又是哭又是笑,起来抡起拳头就往司机头上脸上打。
警察已经来了,车上先跳下鱼双,她跑过去搂住有琴不语放声痛哭。
警察抓住司机,看他的伤,就训他:“你这是不做好人的下场。”
又带走有琴不语,鱼双一边追着一边哭着问警察,“我女儿可是正当防卫,她是无罪的。”
警察扶鱼双上车,“先调查,笔录要做的。”
鱼双说,“我女儿一发现不对劲,就给我发信息了,她给我打电话,发生的事我们小区门卫都听见了。你们可以去问的。”一边说一边哭。
鱼双报警后觉得警察不够快,又忙给风无言打电话,风无言竟然还是不接电话。鱼双心想,我女儿今年有劫难吗?好你个风无言,你以后别再进我家的门。我女儿好好的就罢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那些欺负我女儿的人再杀了你风无言!
鱼双又忙给归海隐打电话,就当病急乱投医,谁先到都比有琴不语孤立无援强。归海隐就问,“往哪儿追?”
归海隐倒是在郊区,她打听到傅义辉家把孩子又送了亲戚,而傅义辉的那个亲戚家在郊区。归海隐待悠然去上学,就出了门,一路换了几趟车,才找到那个村子,村子里的人却说搬走了。
正伤心地没目标时,却接了鱼双的电话,说一个司机劫走了有琴。
归海隐立刻抛下自己的心事。想如何才能更快地到呢?这个地方连出租车都打不到。在路边急得差点就想哭了。突然看见一辆车。冲到路中间拦下,上车就说:“三百,快走。慢了不付钱。救命去的。”坐上车,一脸杀气。
那个私家车车主倒是镇定,技术也不差。
直到看见路边那车号的车,归海隐急,“往里开,往厂里开。”
私这家车主把车开进去,归海隐已经听到有琴不语的喊叫声,她向着声音狂奔过去。
司机被打,起来反抗。归海隐将司机手臂向后拧过,手中拿着防身短刃一扬,刷刷两下剃掉了司机的眉毛,“再动,我杀了你。”说着一脚踹到司机膝盖,拖着就往外走。
司机心中暗暗叫苦,今天遇到的都是梁山上下来的女人。
那位被归海隐拦下的私家车主还在,下了车看了会儿热闹,已经知道是什么情况。归海隐拿了三百块钱给他,他笑着摆摆手,“不要。我送你回去吗?”
归海隐皱眉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归海隐。归海隐看也不看随手一揉就揣口袋里。
警察把众人都带上车拉走了。
从派出所出来,归海隐安慰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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