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为众人一一查看之后,严川长出了一口气,道:“老天保佑,各位皆是武学名家,竟然都能忍住不去运功抗毒,所以都中毒不深,严某配些解药,各位只需服用个天便即无碍了。”众人听着此话也都在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载沣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严神医如若就这么替我们解了毒,会不会于你有些不利”
严川倒也不瞒载沣,笑着说道:“严某或许会受教规处置,按通敌治罪的话,凌迟而已。”众人听说要凌迟处死,又看严川说得如此轻松,都吃了一惊。
载沣忙说道:“如此的话,我等岂忍神医独自受此大难神医莫如就此脱离这白莲教,跟我一道去北京吧?”
严川笑道:“多谢王爷厚爱,严某身受先教主无生老母的大恩,曾立过誓生死不弃教。再说,我也不瞒王爷,如今圣教因广收弟子而致龙蛇混杂,青c红c白三坛又互相内耗自损,严某岂忍在教内混乱无序的时候离教而去!”
钟无天插话道:“神医须知白莲教本是邪教,岂可因这邪教而自误神医前程!”
严川略一皱眉,反驳道:“钟掌门此言差矣!我先教主无生老母是有鉴于近些年来在洋鬼子列强的欺侮下,黎民百姓苦不堪言,这才创立圣教c广施恩德。创立之初,先教主曾宣告众弟子道‘淤泥源自混沌起,白莲一现盛世举’,号召圣教众弟子高举圣莲大旗,以驱除洋鬼子c重现大清盛世为己任,如此一腔热血为国为民,何来邪教之说?哎,只可惜先教主为普救芸芸众生不得不转世修行!童教主继任教主之后,误入歧途,不似先教主那般以报国救民为己任,只醉心于本教护教神功,痴迷于武功精进,不理教务,而致青c红c白三坛为争权夺利不能约束坛中那些心怀异心的弟子胡作非为,才让世人对我圣教有所误解!”
严川虽然说的只是短短几句,却道尽了白莲教的由来变化,众人都唏嘘不已。
严川又道:“纵然圣教现在有千般不是,我却依然坚信,他日若圣教主幡然醒悟,再举圣莲大旗,圣教定会重塑往日辉煌!所以,严某的前程始终在圣教!”
众人听他说的坚决,知道现在劝他弃教是绝无可能,都开始担心他一旦救了自己,会让他未见白莲教再度辉煌而身先死,载沣说道:“不愿弃教说明神医乃忠信之人,我等又岂愿作那不义之人徒!岂能让神医为我等受教规惩罚,神医且自去,我等甘愿受死!”
傅石等人听载沣的话也都点点头,都不愿以严川之命来换己之命。严川看众人这样,颇为感动,说道:“以严某一命能换王爷和各位前辈的命,天底下哪还有这么划算的买卖?再说,严某也未见得就会必死。刚刚听外面那些人说王爷和诸位前辈被绑于此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一些误会,并不是与我们圣教有什么深仇大恨。过两天是圣教主大寿,我炼制了几颗仙丹作为寿礼,圣教主大喜之下我便自陈罪过,趁机求情,说不定圣教主会网开一面。”
众人正犹豫间,严川又道:“外面白阳坛的守卫净是些见利忘义c奸猾狡诈之徒,我在此若耽搁太久,恐惹怀疑,王爷和诸位前辈稍作休息,我去配些解药再来,先告辞了。”说话就往外走,载沣等人虽然和严川相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却知道他行事颇为执拗,既然他决定了要解毒料想也劝不回来,只得拱拱手,目送严川离去。
过了晚饭后约莫三炷香的功夫,严川又来了,一进来就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来,说道:“这解药之中有几味药欠缺,急切之间我不便去药铺集齐,好在能找到替代的,药效虽略有不及,但也无甚紧要。”说话间将药丸从药瓶里倒了出来,按照众人的中毒情况,分成大小不等的六份,分发给载沣等六人。
见载沣等人服下后,严川又道:“王爷,诸位前辈,此毒若要全解尚需两三日的功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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