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把我吓一跳。”古月凯情不自禁地嘟囔着。
而后,古月凯又经过了徐帆家。
“我说帆子,你丫是学道士的吧,怎么整的和和尚一样天天念经啊,难道道士也念经么?”
“哎呀我说帆子,你以后出去做事儿能带上我不,我没你那忽悠人的本事儿,但是我可以帮你打打下手啊,我别的要求没有,就指望着跟着你出去蹭一口好酒好饭就够了,你说咋样啊,哈哈。”
徐帆不得不又抬头,扫了古月凯一眼,大概是对他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径直进了自家屋子。
见别人被自己挤兑得回屋了,古月凯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一步一步地挑着狍子走开。
又走了一段路,看见一个半开的院子,里面一个穿着素衣的少女正在替自家老母亲梳头发,少女梳得很细心,生怕弄断自家老母亲一根头发似得。
“哟呵,舞妹儿啊,给你家老娘梳头呢,啧啧,我就说嘛,舞妹儿就是贤惠,以后谁能讨到舞妹儿当婆姨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哟。”
姚舞老娘此时则是伸出手指着篱笆外的古月凯笑骂道: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儿。”
在一旁,正在给自家老娘梳头发的姚舞听了古月凯的调侃,脸上微红,低下了头。
“舞妹儿,等着啊,哥哥我今天猎了头狍子,待会儿给你家送块肉过来。”
古月凯到家了,他大大咧咧地用脚踢开自家院子门,转过身,看见自家隔壁的那户人家中的男子也正好提着两担水回来,古月凯笑着打招呼道:
“城哥儿,挑水回来啦,城哥儿、嫂子,弟弟我今儿个手气好,猎到个狍子,晚上到弟弟家来喝酒吃肉啊,老支书晚上也来。”古月凯向着席城邀请道。
“好的。”席城很是干脆地答应了,同时,他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挑了这么多趟水,累了吧。”董敏拿着手绢来给席城擦汗。
“不累。”席城笑着轻轻搂了搂董敏的腰肢,笑道:“你也不用整天盯着那些针线活计了,对眼神儿不好。”
“晓得了。”董敏从席城怀里退开,这里毕竟是院子里,农村人脸子薄儿,风气淳朴,就算是两夫妻间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亲昵的举动也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却在这时,天空忽然变暗了,一时间,大雨如注,狂风乍起。
没过多久,去村子后山外跟着老支书看药材的村民们都纷纷跑回来了,每个人眼中都有着浓郁的慌乱神色,回家后都紧紧闭起了门户。
“这是怎么了?”董敏微微皱眉问向自己的丈夫。
“我也不知。”席城摇了摇头,“下雨了,我们先回屋吧。”
“不了,我得去帮凯子兄弟收拾狍子肉去,他那人粗手粗脚的,做这个课不在行。”董敏拿起家里的剪刀和菜刀,刚准备走出屋时却被席城一把抓住。
“嗯?”董敏有些诧异地看向席城。
“我和你一起去。”席城说道。
董敏有些不解地看了席城两眼,最后笑道:“好,一起去。”
话毕,“夫妻”二人一同走进了古月凯的屋子。
古月凯将狍子仍在了屋堂口,见席城和董敏来了,拍了怕手掌道:“哈哈,城哥儿和嫂子来帮我收拾这肉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我正好给我家来福先洗个澡,今儿个他可是立功了,为了这狍子追了几里路哩。”
“你啊,就别想着说媳妇儿了,直接和你这条狗过日子吧。”董敏笑着打趣道。
“得了,嫂子,您还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
看着这一幕,席城微微一笑,蹲下身子,开始和董敏一起拾掇起狍子。
首先,狍子皮是得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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