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克从后门出来,只见满地的玻璃杯,却不见他们说的那个人。
司徒葵被人下药,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应该只有下药的人知道,难道这个人是回来破坏现场的?
妈的,别让他逮到这个人,不然弄死他!
酒店门前,周扬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上车之后回头看着顾熙说:“老大,我查到了,司徒葵刚刚应该是被人下药了,从杯子里残留的药来看,药效虽然不大,但也够她吃一壶的了。”
微垂的眼挡住了深眸之下的光泽,顾熙沉默许久,甚至连喘息声都越来越淡,要不是周扬看着他,他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许久,微凉的声音缓缓踱出,而话却让周扬懵逼了很久
“吃一堑长一智都是说给鬼听的。”
“啊?老大,你说啥?”
顾熙叹了口气,“没什么,开车,明天下午你来一趟,把我的衣服拿回去。”
“”衣服?带回去?
从哪带回去?
他衣服去哪了?
深知这些话他不会回答,所以周扬也没有问出口,心里默默的哼起了一首歌
老大的心思你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
水雾缭绕的浴室,司徒葵闭着眼躺在浴缸里,栗色的长发被水打湿,贴在瓷白莹润的肩头,浓密的羽睫沾染了水气,显得更加浓郁。
叮的一声,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一下。
信息是乔克发来的,司徒葵看了一眼便放下手机,没有回他。
放下手机,司徒葵视线落向那颗薄荷糖的糖纸,金色的眼眸静静的盯了一会,而后拿起,在鼻尖前轻嗅。
有点意思。
居然会有人随身携带这种带有抑制性的药,居然还做成的糖果的样子。
哗啦一声,司徒葵从浴缸里站起,白皙的腿迈出,走到镜子前,她伸手抹掉镜子上的水雾,可是很快又凝结上了一层。
模糊中,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陌生的身体,好陌生的脸。
她对现在这副身子完全不熟悉,居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躲避不了,若是想要用这副身子回到暗夜,恐怕连门都没进都被干死了。
看来她是要想想办法,即便恢复不到以前,最起码也要能自保才行。
突然。
咚咚咚。
“妈咪妈咪,我要尿尿。”
司徒葵看了一眼被敲的砰砰作响的门,拿起浴袍穿在身上,腰间随意一扎,打开门,就见司徒晗尧直接冲了进来,掀开马桶盖就尿。
司徒葵嘴角横抽了几下,这熊孩子是憋了多久?
走出浴室,司徒葵看了一眼还在对战的电脑,难怪,小家伙还真是执着。
杰森:喂,人呢?怎么不说话了,要输了看不见吗?
st:一点钟方向,偷袭。
杰森(世界喊话):真他妈缺德,居然让老子偷袭。
骇客:偷毛,想搞死我啊?这是游戏,游戏!
st:谁跟你说这只是游戏?还是说你们只把这当成游戏?如果现在你面前的真的是敌人,他会因为你的一句游戏而放过你?不怕死?无所谓?杰森还有你,对战时世界喊话等同于叛变,谁教你的?
司徒葵的话停在了最后一栏,之后便没人在说什么。
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被教训过了?
他们以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教训他们了。
龙屠:我想跟你见面。
搭在键盘上的手慢慢蜷起指尖,这个家伙,他到底是有多了解她?
一直以来他是最不服她的,就因为她年纪小,他没少给她下绊子,现在说想见面,见什么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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