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葵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推开房门,却没有看到司徒晗尧像以往一样坐在桌前玩电脑。
“今天真是出息了,居然睡这么早。”
小赤坐在桌子上,盘着腿一脸严肃,司徒葵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背包往地上一扔,问:“怎么又这个表情,该不会是跟外公吵架了吧?”
“吱吱——”
司徒葵奇怪的皱了下眉,再次看了一眼司徒晗尧,“豆包怎么了?不舒服吗?”
闻言,小赤站在桌上比手画脚,看起来有点生气。
“你是吃了炸药包了?蹦跶啥,桌子都快踩塌了。”
小赤拿起桌子上一个陶瓷盆盂,跳下桌子跑去洗手间,司徒葵好奇的跟进去,就见它在盆盂里接了水,尖锐的牙齿在爪子的指尖上咬了一下,一滴血滴进了盆盂中。
“喂喂喂,你搞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多值钱啊?”司徒葵急急忙忙走进来,赶紧用纸把它的手包起来止血。
以前她到不觉得它的血有多么珍贵,可是现在她没了以前的那些能力,她还指望它的血做很多事呢,不能浪费。
小赤不耐烦的吱了她几声,抽出爪子,受伤的指尖在她眼皮上一划
过去,她满身辰力来自赤鱬的激发,于是她跟小赤之间便是有了分不开的关系,只要是它能看见的东西,通过力量她也能看见,但是现在她的力量没有了,它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让她去看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涣散的眼如星辰般变换闪耀,她看着水池上的被滴了赤鱬血的盆盂,呈现出的是晚上司徒晗尧失落的坐在床上的那一幕
“小赤,我不想去幼儿园,我不喜欢那里。”小家伙低着头,一脸的失魂落魄。
“吱吱。”小赤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可是我怕阿葵生气,她想让我去,可我不喜欢那,也不喜欢那里的人,他们所有人都在说阿葵的坏话,就连园长和老师都在说,小赤,我不是野种对不对?”
蓦地,司徒葵涣散的眼一眨,金色的瞳孔恢复以往,却多了一抹恼怒的凶光。
小赤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吱~”
司徒葵没说话,清冷的面色下隐藏不住那句对“野种”的恼火。
她既然承受了这副身子,就要承担她的一切,她可以容忍别人对她说三道四,但是她觉得不会让一个孩子来承受这些。
“明天开始,豆包不用去上学了。”
——
第二天,司徒晗尧醒来听说自己今天不用去幼儿园了,他惊讶看了眼小赤,似乎在感叹它的神奇。
他昨天晚上才跟它说不想去,今天居然真的就不用去了,比许愿石还灵。
幼儿园今天少了一个小朋友,老师不但不着急反而笑语连天的嚼着八卦。
司徒葵从窗前走过,刚好听到那些人在说她儿子的来历,她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个女老师,另外一个是她带小家伙来报名时见过的园长。
砰!
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几个八卦的老师吓了一跳,看向门口时更是一脸惊色。
司徒葵悠悠走进,淡淡的说:“你们这家幼儿园,从今天开始,倒闭了。”
这话是通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什么,司徒葵手一招,“给我砸。”
她现在缺乏武力,但她有钱啊,雇人这样的事,别说是砸一个幼儿园,就算是砸了整个z市她都雇得起。
司徒葵雇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教室里的小孩全都吓得不轻,但,这关司徒葵什么事?
他们这些人,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欺负过她儿子,所以这些人没一个值得同情。
司徒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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