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边对这一块管的紧,洪文豹又顶风作案,在群众的揭发配合下,多处窝点被抄,之前那套说辞,显然就是为了恐吓张轩。
“蹦吧,蹦吧!看谁笑到最后!”
张轩脸色不动,心下却早已将洪文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几十遍。
进了房间,洪文豹高高在上,抬着眼皮看了张轩一眼,“怎么?凑齐八十万了?”
“没,没有!”
张轩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结结巴巴道,“只是事情有些进展,所以过来跟你汇报一下!”
“没有你还过来!”洪文豹似乎有些恼怒,像这样隔三差五就见自己一面,很容易曝光自己的老窝,手下这些亲近的人还好说,毕竟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但是张轩这样的外人,忠诚不够,难免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前几天豹哥喜欢用紫砂壶喝茶,就去市场上淘了一个回来,特地献给豹哥!”张轩为了博取洪文豹的信任,也是狠下心,咬咬牙将自己淘来的紫砂壶拿了出来。
通体朱红泛紫,在茶壶的壶口地方还结存着一些黄褐色的茶垢。小巧的把手像婴儿的耳朵一样,细细闻闻,还惨留着一些淡淡的茶香味。
洪文豹见到这个茶壶,两眼发亮,大喜过望,一把接过茶壶,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当看到茶壶内壁的落款时,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旁边的几个小弟一脸茫然,老大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今天是怎么了?笑成这幅德行。
洪文豹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失态,干咳一声,“不错,你很用心,抓紧时间把那资金凑齐。若是碰上什么麻烦,跟马脸说一声。”
“是是是,谢谢豹哥,谢谢豹哥!”张轩连连点头,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随即,张轩又被马脸戴上头套,领了出去。
“找人盯紧这小子,无端献殷勤。何况,这小子跟我们有仇,利用完就,嗯!”洪文豹招呼身旁的一名小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
小弟退下,换身休闲装,就跟了出去。
车里,马脸回想洪文豹兴高采烈地样子,对身旁的小子刮目相看。
“还是你小子有办法,弄个紫砂壶把老大乐的!”
张轩心下冷笑,表面谦卑,连连摆手,“哪有?我只是投其所好罢了!”话锋一转,张轩开始诱惑起马脸来,“以后有什么麻烦还要承蒙马哥关照了,当然好处是少不了的!”
今天张轩露了一手,让马脸刮目相看,“好说好说!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尽管来找我!”
两人大笑起来,张轩又假意寒暄几句,便在银霜阁,下了车。
此时,店铺已关门,周芷早就离开。虽说开了间古董行,但并非像饭店超市那样靠营业时间的延长,就可以获得客源与利润。
张轩点了根烟,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对策。
洪门这个组织在本市盘根错节,规模最大的时候有一万多人,那时候的洪文豹可谓是如日中天,黑白通吃,就连警察局都要给几分面子。
然而,随着政策的改变,领导人的换届,洪门昔日声威不再,又遭遇连番的打击,人手损失惨重。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张轩在他面前就像一个瓜娃子一样。要扳倒洪门,只有借力打力。
那个紫砂壶,就是张轩暗埋下的炸药,当然要想引爆,还需要一些引信。
首当紧要的,就是多多吸收珍宝的力量,提升玉佩的鉴宝能力。
当下,张轩借着路灯,朝家中赶去。小妹估计已经等了很久了,一想到妹妹在家迫切的等待着自己,就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路过胡同口的时候,张轩不经意间瞥到一个人影,心下疑心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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