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轩才知道,闻人相和周涛之间的仇,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只是闻人相为人和他爷爷一样,忠厚,所以就一直憋在心里,自从认识了张轩之后,才慢慢改变,有仇就要报。
而徐老和司徒家的事情,也是当晚从醉酒的闻人相嘴巴里听到的,要说徐老和司徒崇文之间的仇,那还得从知青下乡说起。
两个人斗了一辈子,到张轩让司徒崇文爷孙碰了一鼻子灰之前,都是各有胜负手,这还是徐老第一次赢得这么痛快,所以高兴也是自然的。
等到好不容易把闻人相给安排好,已经凌晨一点过了,虽然海如谦下午走的时候说了晚上不会回去,但是张轩担心海如谦有事,还是想回去看看。
于是半夜三更就在酒店门口打车,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皇城这地方纬度高,气温低,白天的时候还好,到了晚上,气温急转直下到零度以下。
张轩冻了半个小时,才在心里决定,等他有了钱,一定要买一辆属于自己的小四轮儿,以后再也不要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
给司机报了地址,张轩躺在后排座位上,头靠着窗,昏昏沉沉的,一下子就眯着了,刚才在饭桌上,他也跟着喝了不少的酒。
他的酒量一直都属于中等偏下,和徐师这种酒中仙相比自然是大大的不如,就是和闻人相相比,也差了许多,两人都喝醉了,虽说他喝得最少,对他的酒量来说,也不少了。
平时张轩最多就是撸撸串,喝一两瓶啤酒顶天了,今天晚上造的可都是白酒,而且又在外面寒风中站了半个小时,酒劲儿现在上来了,头昏脑胀是很正常的。
他喝酒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管喝多少,只要喝醉了,他就像睡觉,不会吐也不会感觉到身体不适,更不会像有些特殊体质的人一样耍酒疯,这一点才是张轩虽然酒量不行的,但是敢喝的根本原因。
到了这个点儿,即使是以皇城的交通状况,路上也没有多少车再走了,原本张轩以为以这个路况,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到家,但是他足足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车子竟然还在开。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师傅,到哪儿了?”
“快了,你再睡一觉就道了!”前面的司机头也没回,淡淡的回答到。
睡了一觉,张轩的酒意也去了大半,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的道:“师傅,你这路走得不对吧,你可别听我外地口音就绕我的路啊,路我熟得很!”
“没有绕路,就是这么走的,放心,马上就到了!”前面的司机依旧是淡淡的语气。
张轩闻言愣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道:“师傅,停车,我就在这里下!”
“说了让你等一下,慌什么,到了自然会让你下车!”司机忽然换了一个语气,神色不善的道。
“你不是出租车司机,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轩要是这样还不知道有问题,他就是真的傻了:“不管你是谁的人,最好现在放我下车,或者送我去我想去的地方。”
“哟,几天没见,长脾气了,行,有赵家在背后撑腰,果然不一样了。”前面的司机冷笑了一声,语带调侃的道:“现在连洪爷,都不放在眼里吧?”
“洪爷?”张轩闻言一愣,有些疑惑的问到:“你是洪门的人?”
“不然你以为呢,现在老实了吧,好好在后面给我坐着,到了自然会让你下来,要是给我找事儿,后果你知道的,赵家虽然强势,不过弄死你,丢到那个犄角旮旯里,赵家就是有通天本事,也找不出来!”前面的司机阴沉沉的说了一句,便继续开车。
既然知道了是洪门的人,张轩心里反而不急了,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后排座位上躺好,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却开始思索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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