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声音竟然也一时间大了不少。

    “嗯怪你啊。”

    让姜矜几乎憋屈到吐血的是，她是在认真的跟越云堔要搞明白这件事，越云堔却在那边蛮不讲理c童言童语似的的道：“你别说话，打断我的思路。”

    姜矜又是憋屈，又是想要冷笑。

    行，不说话是吧？

    她倒要看看，自己不说话了，越云堔能有个什么样的思路，还能不能再把锅甩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更重要的是，姜矜也很想知道，自己如果完全不理会，越云堔能一个人说多久。考虑到越云堔很快就会自己挂电话，她也很乐得配合。

    然而喝醉酒的越云堔却不能以常理度之，他竟然真的自己捧着一个手机，得不到姜矜除了呼吸声之外的半点儿回应，还能自言自语的说半天，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至于说的内容，颠三倒四的很。

    “我刚刚说到哪了来着？”

    就听那边，越云堔又摸不着头脑似的道：“滚！谁让你扶我的唔我想起来了，你叫我越先生，你为什么叫我越先生？”

    姜矜漠然不语。

    “哦，我知道。”越云堔自言自语道：“你讨厌我，我差点忘记了。过去你那么讨厌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了不，我凭什么要讨好你？”

    “你现在叫我越先生其实每次你都是讽刺似的那么叫，我一下子就能想到你过去的时候，在法庭上说的那些话。”说着，他忽然笑了笑：“你知道吗？你这种时候的表情，跟你五年前一模一样。”

    姜矜一下子怔住了。

    越云堔虽然是流水那样含含糊糊的说了个轮廓，但是这轮廓之中，却似乎隐藏着巨大的信息量，让她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

    五年前，法庭上？

    姜矜知道自己是五年前入狱的，似乎也是在那一年同时宣判的，所以不确定越云堔说的是不是她最后一次出庭，但无疑是她上法庭的其中一次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越云堔今天说出这种话来。

    那么五年前的法庭上，她做了什么？

    姜矜心底忽然莫名其妙的萦绕上了一点怒气，但是又似乎不是那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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